晏辞讨饶,“我错了错了,易易松开,疼。”
南易松了手,但钳了他下颚,晏辞被迫仰头,两腮被捏,声音都变成了挤压调,“我错了,我是猪,你是白菜。”
路过的神侍:“……”
晏辞还在道歉,南易见被人看伸手捂住他嘴,挣扎跳下来,等人走了,一脚踹过去。
晏辞手快,拉住脚踝往前一带,身体跟着后倒,南易被迫劈叉,韧带猛地一拉疼的嗷嗷叫。
晏辞赶紧松手,已经迟了。
南易一字劈直了腿眼泪都疼出来了,还不忘说:“你死定了。”
晏辞将人小心扶起,在他脚边跪下,满脸歉疚,“我错了。”
不等南易说话,一道女声乐的捧腹,晏辞脸色一沉,立马站起来,想了想易易还没原谅,又跪了下去。
仰头:“我知道错了。”
笑声越来越近,南易看去,是个很漂亮的人儿,冰肌玉骨,挽着凌虚髻,镶了几颗珍珠做点缀,薄纱长裙,将人衬的宛如画中仙。
美人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