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们走!”
有四五个人犹豫片刻,还是跟了上去。
而剩下的一些人,则安然坐着不动。
叶平涛指向他们,笑道:“你们几位,是要我亲自送你们出去吗?”
几人灰溜溜地离开了。
直到他们走出大门,叶平涛才笑容满面地问道:“诸位可猜得出我为何要辞退他们?”
有人摇头,有人纷纷议论纷纷...
叶平涛轻轻摇头,说道:“你们可曾知晓?约莫十日前,我与钱处共进晚餐时,偶遇马德胜,言语间产生了争端。
我刚离那酒馆不久,便遭到了一伙不明人士的攻击。
你们猜得出,袭击我的是谁吗?”
在场者立刻领悟过来,却并未觉得诧异。
“看你们的神情,想必已心中有数,正是适才那帮人。”
叶平涛说着,猛然拍案而起,怒斥道:“他们究竟是国府的忠诚雇员,还是马德胜的私人打手?嗯?”
“一个财务科长,连工坊的流动资金状况都一无所知。
一队纺织工坊的保安部员工,身为国府正式编制,却在深夜为厂长参与械斗。
一个厂长,工坊困厄到无法发放薪资,他还大肆宴饮。
这是我生平首次听闻!你们说,有这般行径的工坊,怎能繁荣?”
“昔日辉煌的纺织工坊,沦落到今日只能出售予我,全拜马德胜和他的这群败类所赐!”
现场的气氛变得凝重起来。不少对工坊怀有深厚情感的工人们,脸上都浮现出愤慨之色。
叶平涛所骂,实则是许多人内心深处想说,甚至私下也曾咒骂过的。
然而当众痛斥,不得不说,十分畅快,且直击人心。
“我要问诸位一个问题,驱除败类,清除蛀虫,工坊能否复兴?”
无人回应。
有人犹豫,仅少数点头赞同。
叶平涛再问:“我再问一遍,我注入一百万金币,工坊能否复苏?”
“能!”
有人高声附和。
叶平涛目光望去,发现一名青年面色庄重地响应。
察觉叶平涛的视线,他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脑袋。
叶平涛微微一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在哪个部门任职?”
那青年紧张地站起,答道:“厂长大人,我是设计部的设计助手沈涛。”
“设计助手?仓库里的那些制品,都是你设计的吗?”
“不,厂长,不是的。”
沈涛连忙摇头,说道:“我提议依据市场变化来设计,可是……可是我们是国府工坊,必须稳健发展,不能轻率行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