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兴不高兴关我屁事?”杨兴华开始发酒疯,“我被人冤枉的时候,他在哪?我姐跟他闹,还都是我跟我亲爹帮忙压制的,他凭什么把我当大鼻涕甩了?他不高兴?老子更不高兴!我堂堂一个司长,沦落到跟你一个市井小民一桌吃饭,我上哪里说理去?”
说着,起身,晃晃悠悠地向饭店门外走去,谷俊宇紧随其后,趁其不备,伸腿在他脚下,绊他了个狗吃屎。
“哎哟,我的杨司长啊,走路咋还这么不小心呢?”谷俊宇假模假样地去搀扶,送他上了一辆黄包车,给车夫塞了几张票子,安排说,“拉到黄河沿找个草堆扔下就行!”
谷家大院再次热闹起来,只是范如花看谷俊宇的白眼珠比黑眼珠子多。
两人躺在一张床上,终于让她抓住了机会算账:“我怎么听说你多了个老丈人?”
谷俊宇心虚,赶紧解释:“别听那几个不着调的胡屌扯,都是演戏的,糊弄小慧的家人的。”
范如花酸溜溜地说:“只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