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兴感觉恍如隔世，三四年前的自己还在学着儒家教育，有心外出但家中父母需要自己养老，在当时航海贸易十分容易被荷兰人劫掠，而且一去就是好几个月，根本就没有一个确定性。
如今，自己开着飞机从崖州飞往兰芳，实现了自古以来的飞天梦，自己也算是从海南直飞婆罗洲的民间第一人，足以载入史册。
李兴想着想着，精神振奋，突然就看到余襄的飞机绕自己盘旋，机头上竖着一个红的小旗，低头一看指南针，自己好像偏航了。
他也一拉绿线，机头升起一个小绿旗，这是“明白”的回应，然后余襄的飞机开始正常前行，这次是跟在李兴后面。
接下来一个多小时，飞机一直在越南海岸线飞行，过了许久陆地才从视野中消失。
又飞过两座小岛，还能看到岛上有渔船停留，飞机的轰鸣声震动到下方的渔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