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秦凡的讲述，饶是历经无数风浪、无比稳重的哈罗德院长，脸上都忍不住浮现起愕然之色。
好家伙！
这都行？
不过作为天道化身的转职之灵竟然会对秦凡网开一面，开了后门，确实令人感到惊奇。
而且……
也从来没有过转职者想过要与转职之灵沟通说情。
大家伙都觉得转职之灵作为天道的化身，在位阶上可是比真神还要高的存在，哪里敢与之闲谈？
一个个转职者那都是表情肃穆、严阵以待的进入其中，别说与之说笑了，甚至说话的语气都是无比恭敬的。
大多数转职者更是将这转职之灵尊称为‘天道大人’。
“罢了，你能让天道化身为你开后门，倒也是福气。”
“我原本以为你顶多只能完成破虚试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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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罗德院长轻叹一声，旋即又道：“对了，另外一件事，低阶丹药的生意，垄断期顶多还有一年时间了。”
秦凡闻言，微微皱眉道：“这么短？”
“嗯，因为界域之门估计再一年之后，又要再度开启了。”哈罗德院长说道。
秦凡表情略微的疑惑。
他在这段时间查阅过关于界域之门的信息。
官方给出的情报便是开启时间不定，可能几年，可能十几年。
而之前严森跟秦凡说，百年才开启一次。
如今哈罗德院长又跟他说，不到一年，到底哪个准确？
哈罗德院长似乎看出了秦凡的疑惑，便缓缓解释道：
“你要知道，下界位面不止一个。”
“能拥有序列号的废土星，只有五百个，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没有序列号的废土星，那可是无穷无尽的。”
上界将诸多下界位面，称之为废土星。
废土星的形成，自然是源自于不知道多少年前的大灾变。
实际上废土星也是上界分裂出去的一部分。
“界域之门开启，会打开一条通往某个下界位面的通道。”
“这是随机的，那条通道可能是会通往第一序列的废土星，也可能通往第二、第三、第四甚至第五百的废土星。”
“虽然是‘随机’，但经过这么多年的统计，真神管理局那边也是统计出了规律。”
“每个废土星每隔百年最少都会获得一次界域之门开启的机会。”
哈罗德院长抽了一口雪茄，吐出烟雾，继续道：“秦凡，如今你所在的第二序列废土星，前阵子刚打开过界域之门，如果不出意外，你想回到第二序列废土星，那得百年之后。”
这也是为什么秦凡对严森说自己想要回家，结果严森却告诉秦凡需要等一百年才可以的原因。
当然……
如果中途运气好，会随机到第二序列废土星，届时秦凡便可以通过界域之门回去看看。
总结就是……
界域之门开启的时间随机，但开启通往的废土星，也是随机挑选的，可能会通往到一个鸟不拉屎、甚至没有序列号的废土星。
但每个废土星，每隔百年都能保底获得一次界域之门的‘青睐’。
哈罗德院长所说的垄断期快结束，就是因为真神管理局那边时刻观察着界域之门，从界域之门的种种波动迹象可以推测出，将在一年之后会再度开启。
在低阶丹药这个行业被秦凡正式揭开遮羞布之后。
面对这次界域之门的开启，各大种族必定全力争取这进入界域之门的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