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方面。”
“一方面是天道不容。”
“另外一方面则是……母亲不想。”
所有老龙都是给出了这个答案。
秦凡沉思一下，便是明白了这些老龙给出答案所蕴含的意思。
这里便是关乎到“天道气运”一事了。
尽管这里是转职世界，而并非修仙世界，但每一个界域都会有“等级限制”。
就像是……
秦凡所在的下界，等级上限是200级。
如今的上界，等级上限是1000级。
突破了等级限制，想要抵达更高层次的境界，那就必须要得到天道的“点头许可”。
可天道对于每一个种族的气运分配，都是十分平等的。
你仔细观察一下的话，就会发现……
每一个圣龙种族，都只存在一只上古圣龙。
且新的上古圣龙诞生，往往都伴随着上一只上古圣龙的陨落或者是不知期限的长久沉眠。
还有……
不管是九尾天狐、虚空王族，又或者是至暗魔裔等王族，其族群里999级的强者，那都是屈指可数的，绝对不会超过三个。
可以说，每一个种族的最强者，都是那个种族的“气运凝聚者”。
上古冰霜巨龙作为龙族之母，当时的龙族最强者，如此特殊的存在，可谓是凝聚所有龙族的天道气运于一身。
她若是想要进化成上古冰霜圣龙，那是要耗费掉龙族所有气运的。
卓玛自然不愿如此。
为了龙族的长久发展，她选择了原地踏步，观望、守护着这些后辈们的成长、发展、开枝散叶。
可这也为后来她被巴萨泽斩杀，埋下了伏笔。
值得一提的是，各大龙族对于卓玛被巴萨泽斩杀分尸封印的事情，是不知道的。
因为上古冰霜巨龙卓玛最后一次与各大龙族族长的意念沟通，是说她要去探索无尽的未知之地，辛苦了这么多年，也该享受一下龙生了。
对此，各大龙族族长自然不会反对，甚至可以说是相当赞成。
母亲对于龙族的奉献已经足够多了，确实该让母亲享受一下自由且舒适的龙生。
可这一去，便是过去了不知道多少万年。
不过这点时间寿命对于龙族而言，并不需要在意。
且龙族族长们也不认为，有谁能真正的斩杀它们的母亲。
卓玛最后的意念沟通，怕是知道了巴萨泽的强大，更是明白，倘若将自己身死的消息告知给自己的这些后辈，怕是要让整个龙族都要被覆灭掉。
为此才在最后关头，找借口说自己去探索无尽未知之地。
卓玛的担忧也确实是对的，一旦让龙族知道卓玛死在了巴萨泽手中，那么龙族上下，绝对会举族之力，共同讨伐巴萨泽。
但有什么用呢？
面对有着战神之力加护的巴萨泽，就算龙族全面反攻，也都会被灭掉，翻不起一丝一毫的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