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嘴角抽了抽。
他冷淡的说了一句，“不用。”
卡尔耸了耸肩，“好吧，你要是爬不动了就说一声，我可以帮帮你的，咱们都是朋友，你不需要客气的。”
张起灵无语，认识久了他也发现了，这个卡尔脑子可能不太灵活。
智商倒是没问题，就是情商低的可怕。
说话好像不过脑子，冲动的很，要是没有尼诺，估计早就被人打死了。
尼诺也听见了卡尔的话，他无奈的按了按额头。
白玛也是听见的，她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卡尔和自己儿子，像是想看出什么来。。
结果看到儿子那嫌弃的表情，白玛失落的叹了口气。
张起灵看到白玛的表情，无奈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