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枫仍是醉醺醺的,饮酒过量,林氏拖着病体劝说无果,他整个人脚步虚浮,披头散发,哪有一点文人雅士的儒雅。
苏轻宛淡淡说,“梅兰苑不欢迎你,家中府卫都打不过绿竹,你别来自讨没趣。”
陆枫呵呵一笑,半醉,又没最醉死了,“你是我的结发妻子,梅兰苑我为何来不得?”
苏轻宛如看一个疯子,或是陆璟就在她房中的缘故,苏轻宛也有些紧张,只想快点打发陆枫,“陆枫,你想做什么啊?上一次来梅兰苑,被气得吐血,半条命没了,母亲用老山参吊着你的命,你要是被我气得半死,母亲可没有第二支老山参救你。”
“你和三郎苟合都没把我气死,还有什么事能把我气死?”陆枫拎着酒壶,坐在餐桌前,宛若一家之主,拿着苏轻宛的筷子就夹菜来吃。
“昭兰,你的口味变化真多,你素来不喜这些酸辣的菜,口味清淡,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