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嫁进任家,成为一家人,梅谷雨才有可能松口出手给她儿治病。
徐大妮听着大怒,
“臭婊子,你做什么春秋大梦呢,我和百夏不可能离婚,你给我滚!”
王寡妇得意一笑,
“离不离不是你说的,在我看来,没什么是不能商量的。”
任百夏气结,
“我这里没有商量,我是不能答应的。”
开玩笑,他与徐大妮还有个女儿,为了女儿他也不可能离。
王寡妇妖娆地走了过去,凑到任百夏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你要不要进屋看看你自己痒的地方?会传染噢,这病只有我能治。”
就这一句话任百夏如坠冰窟,王寡妇怎么知道自己身上在痒,难道这贱人做了什么?他想到了张木匠的死,想到了张家人的死,于是连忙往自己屋里冲去。
徐大妮还想跟进去,却被门挡在了外面。
任大河见二儿子这么慌张,也开始焦急,儿子该不会真出什么事情了吧。想了想就跟王寡妇道:
“我出一百块钱做为补偿,你看事情就这么了了算了。”
都怪儿子不争气,没事招惹王寡妇干嘛,不知道这女人吃枕边人么。
王寡妇冷冷回了一句,
“任大河,你觉得我差钱么!”
任家人沉下了脸,只有徐大妮,听到一百块钱,两眼发着光。
屋里任百夏把棉衣脱下,将里面脱下,腋下开始痒,于是看了一眼,红了一片,红中腋下长出一朵菜花般的东西。
任百夏抓了几下,没去掉,再抓,都出血了,这是什么东西,今天早上都没有,这才多久就出来这么多。
再扒裤子,发现从肚脐到大腿,长得全都是这东西。
他知道自己着了王寡妇的道了,想到一个月前三弟妹追着他喊,王寡妇有病,不能睡,她治不好。
那时的自己在做什么,不相信,以为对方在开玩笑,现在想来,那时的自己是那么的可笑。
大势已去,他只能认命!
深吸了几口气,裤子一拉,把衣服重新穿好,调整好情绪,走了出去,冷着脸看着徐大妮道:
“我们成婚时没有到镇上打结婚证,徐大妮,你被休了。”
徐大妮顿时慌了,
“我不离,我不离。”
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