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想问个缘由都来不及,轻叹一声,迫不及待地翻开书,竟是一本符篆之术。
江宁本以为会是某种道法神通,不由有些失望。想来是国师怕他修习道家之事暴露,所以给了本道家符篆,到时即便暴露,也可说成是他人所给。
江宁将书收好,然后出门去找阿丑,方才突然消失,阿丑这丫头肯定急坏了。
院门口,阿丑正焦急地来回踱步。
“阿丑,在门口走来走去干嘛?”江宁在院中喊道。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把阿丑吓了一跳。阿丑拍着不算小的胸脯嗔怪道:“少爷,您去哪儿了,吓死我了。”
江宁笑了笑,有些心虚地摸了摸下巴:“我一直在房间里啊。”
“胡说,我都进去好几回了,怎么没看见您?”阿丑压根不信。
“少爷本想着躲起来吓你一下,没想到太困就睡着了。”江宁面不改色地胡诌。
“面都坨了,要不我再去煮一碗?”阿丑还是不太信,但也不再纠缠,只要江宁安好就行。
“算了,有点累,我要睡一觉。”江宁摆了摆手,转身回屋。
“少爷,您刚才躲哪儿了?”阿丑跟着江宁就要进屋。
江宁双手扶门,严肃地看着阿丑,调笑道:“刚才我躲在你心里,你都没发现,是不是心里没少爷我?”
阿丑一愣,江宁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然后把门关上:“阿丑去歇息吧。”
“哦。”阿丑下意识应了一声,心里想着江宁刚才的调笑话。
与此同时,定国公府,气氛略显严肃。
定国公看着正在亲自泡茶的李茹,开口道:“龙山小院破败了许多。”
“以前我就说好好修缮一番,可老爷您总说修了就没以前的味道了,要不明天我让人去修修?”李茹说着递过一杯茶。
“小院好似被人肆意砍斫了一通。”定国公接过茶,看向李茹。
“都是妾身不好,当初把江宁赶出国公府,妾身担心他没住处,便把他安排在龙山小院,也好让他感受感受老爷您年少时的艰辛,免得他整日惹是生非。想来定是江宁心中不满妾身如此安排,心怀怨恨,对着小院一通乱砍。还望老爷责罚。”李茹说着说着,开始显得凄凄切切。
定国公喝了口茶,放下茶杯,叹了口气:“不怪你,有些事终究要忘却,不然难以向前。”
镇国公面露伤感之色,李茹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未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