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晚上在那撸那儿吃了顿颇为丰盛的晚餐,但时间却有些过早,大概也就五六点的光景便已开始享用。且不说吃饭的地点本就让娄博杰等人心生尴尬,那氛围着实微妙,所以大家也只是简单地垫补了一下肚子,并未放开肚皮大快朵颐,毕竟之前在那撸完的那一幕——围跪拜师之事,着实把娄博杰给拿捏得死死的,心中满是忐忑与不安,只盼着能尽早离开这个地方,又怎好意思在此处毫无顾忌地胡吃海喝呢?
于是,白晓蝶将众人引领至东兴楼,随后一道道地道的鲁菜陆续上桌,那扑鼻而来的香气瞬间勾起了众人的食欲,尤其是神侍千鹤这位来自扶桑的友人,他向来习惯了扶桑菜的那种寡淡无味,如今与鲁菜这种浓油赤酱的美味相比,简直就像是在生吃原料一般,差异之大令人咋舌。如此一来,众人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渴望,纷纷开启了新一轮的胡吃海喝。只见他们你来我往,筷子翻飞,全然不顾形象,尽情享受着这舌尖上的盛宴。
就在大家吃得正欢时,白晓蝶突然开口问道:“你今天怎么没去看师爷?”此言一出,众人的动作微微一滞,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凝重。娄博杰还未及答话,一旁的娄项平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原本是想带大哥四处逛逛,散散心的,可谁曾想我们去到那撸那儿后,我实在没忍住,就让大哥出手帮我教训了一下那撸那个作弊的家伙,结果那撸竟然输了,唉……”说罢,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懊悔与愧疚。 非要拜师,接闹挺到现在。”
娄博杰听后一脸无奈,心想你倒是好,让我去帮你出气,结果搞成这副样子。
这时,白晓蝶又说道:“不过也好,正好可以让师爷看看你的实力。但你们还是要注意分寸,别把事情闹大了。”
娄项平道:“闹大了又能怎么样?还怕那老爷子不成?现在已经不是皇权社会了,现在是人民的社会。”白晓蝶没好气的看着娄项平一眼道:“那老爷子和师爷可是生死之交,你确定你不怕师爷提着藤条去找你?”两人说的热闹娄博杰却听得迷糊就是现在知道那撸身后还有一个那老爷子,而且那老爷子和自己的舅爷还是生死之交,怪不得娄项平那么说那撸那撸都没动粗。看来两家还真是世交,只是自己是不是又让自己这个弟弟套路了?白晓蝶道:“其实师爷的脾气很好的但是有一个人是师爷的死穴,只要有人敢在他面前提那师爷就能直接和对方拼命。”娄项平看着自己大哥道:“大哥不用想了,就是咱们的爷爷,谁提舅爷就揍谁。咱爸就因为这个被舅爷揍了不知道多少次。”
娄博杰心中暗叹,这其中的缘由着实耐人寻味啊。他静静地凝视着娄项平,那眼中闪烁而过的一丝狡黠愈发明显,仿佛带着某种隐秘的企图,故意用略带调侃的语气挑唆道:“那究竟为何爷爷会成为舅爷的死穴呢?这里头定然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故事吧!”娄项平见状,心中猛地一紧,连忙不迭地摆手,神色间满是慌乱与不安,“我真的一无所知呀,你可千万别再问我啦。”他此刻心里犹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生怕娄博杰一不小心又说出什么大逆不道、惹恼师爷的话语来,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