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时间仿佛停止流动,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二人之间剑拔弩张的对峙……
邢俊坤:你这副面容让外面的人看到他们拜服的新加坡赌后是个泼妇不知作何感想?
宽敞明亮的大厅里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具尸体,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李师洛狼狈不堪地倒在血泊之中,她的四肢被雇佣军以强大的力量紧紧锁住,丝毫不能挪动半分,但那张樱桃小嘴却依旧没有停歇。
一句句不堪入耳的脏话如决堤的洪水般源源不绝地从她嘴里喷涌而出,目标直指站在不远处的邢俊坤及其祖宗十八代。她的面部肌肉因极度的愤怒而扭曲变形,原本尚存的一丁点淑女风范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此时此刻,她活脱脱就是个蛮不讲理、撒泼耍赖的悍妇,肆无忌惮地宣泄着内心的愤恨与不满。
她的嗓音愈发高亢尖锐,震耳欲聋,其中饱含的怒意与怨念似乎快要冲破屋顶,让人不禁掩耳闭目。每一个字都是那么咬牙切齿,仿佛要把这些日子以来所受的委屈与苦楚通通还给对方。
邢俊坤则是静静地看着李师洛,然后转身对着阮大富道:阮赌王,这个赌后好像疯了,你觉得她是真疯还是假疯呢?
阮大富表现的还算镇静,这位参加过越战的赌王看着被按在地上的李师洛道:别装了,你以为你装疯卖傻就能躲得了一死?
李师洛在听到阮大富的话语之后,原本因为愤怒而猩红的双眼逐渐恢复到平常状态,但她身上那股泼辣蛮横的性子却并未改变分毫。只见她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邢俊坤,嘴里不停地咒骂着对方的祖宗十八代,言语之粗俗不堪入耳。
面对李师洛如此激烈的反应,邢俊坤却表现得异常淡定。他仿佛完全没有听到那些恶毒的诅咒一般,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容。对于邢俊坤来说,眼前这个女人已经如同行将就木之人,根本不值得自己再去浪费口舌与之争辩什么。
邢俊坤:你们还赌吗?不赌的话以手上的筹码算你们也是输。
阮大富:李师洛你闭嘴,留着点力气争取能活着出去,要是你觉得你死定了那现在就去自杀别在这制造噪音。
李师洛心中其实有很多话想要说出来,为自己辩解一下。然而,当目她光接触到阮大富那张无比严肃、甚至有些冷峻的面庞时,所有到嘴边的话语都硬生生咽了回去。
与此同时,她也清楚地认识到目前所面临局势的紧迫性和严重性,如果自己再继续纠缠下去,恐怕会带来无法预料的后果。于是,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李师洛最终还是明智地选择了沉默,老老实实地闭上嘴巴不再多言一句。
此刻,两人都深知他们正处在生死攸关的紧要关头,必须迅速思考出与邢俊坤打赌的内容。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紧张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李师洛和阮大富的眉头紧锁,思维飞速运转着。他们知道,这个赌注不仅关系到他们个人的命运,更可能影响到整个局面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