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俊坤看着余雄父女两的一系列操作,也是被馋的直流口水,这会鬼才去想什么赌场赌厅的事情,现在邢俊坤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面前这些珍馐美味,就是富无双拿着枪逼他他也要先吃完这对父女做的这对海鲜盛宴。
上官清看着邢俊坤那副饿死鬼投胎般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调侃地说道:“你不是从马来西亚来的吗?难道在那里都没有尝过这些海鲜不成?”邢俊坤一边拼命吞咽着口水,一边苦笑着回答上官清:“我本就是华夏人,去往马来西亚后加起来总共待的时间还未满一个月呢!而这期间竟然有足足半个月都是在阴暗潮湿的地牢中度日如年啊。”
上官清惊讶地问道:“在地牢里?”邢俊坤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没错,先是被关入水牢折磨了半月之久,随后又被放逐至荒岛自生自灭又是半个月。”上官清愈发好奇,追问道:“你不是富家子弟的门徒吗?”邢俊坤自嘲一笑,更正道:“确切地说,我只是富无双的阶下囚罢了。此次前来浦奥,纯粹是为了保住性命。”
上官清听后不禁摇头感叹:“富家可真是胆大妄为,竟会派遣像你这般人物前来浦奥。”邢俊坤冷哼一声,愤愤不平地回应道:“先前派出的那些人哪个不比我更具份量?可结果又如何呢?还不是空手而归!况且此番我并非受富家指使,而是完全出于个人意愿才来到此地。”
上官清一脸狐疑地看着邢俊坤,问道:“你本人意愿?你不是为了和贺家争夺赌牌才来到浦奥的吗?” 邢俊坤闻言,不禁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说道:“你这玩笑可真是开大了啊!就凭我,怎么可能去跟贺家对着干呢?我是嫌自己命太长了不成?”
上官清冷笑一声,反驳道:“富家盯着浦奥,无非就是看中了这里的赌场生意罢了,难不成他们还会跑来做什么海鲜生意?” 邢俊坤点了点头,表示认同上官清的说法,但随即话锋一转:“富家确实对浦奥的赌场生意感兴趣,但那并不是我想要涉足的领域。”
上官清心下越发好奇,追问道:“那你来浦奥究竟打算做什么生意呢?” 邢俊坤却卖起了关子,不肯正面回答,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你阿爸都不同意跟我合作,就算我告诉你也没什么用。”
上官清自然不会轻易放弃,他连忙表示:“你不妨跟我说说看,如果有合适的机会,说不定我还能够促成你们之间的合作呢。” 邢俊坤听了这话,似乎有些心动,但还是犹豫了一下,然后开口问道:“那好吧,不过在此之前,你得先告诉我为什么余堂主不愿意跟我合作,甚至连听都不听我的合作项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