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阳哥。”
李炳锡再次找到蔡秀凤家,“老人家,我朋友查到她六月20那天晚上她在学校里面不见的,这事肯定要学校给你们个说法。”
“要怎么做呢?学校门我都进不去。”
“也许可以去学校门口喊冤,你问她父母。人在学校没了,学校肯定要负责的,要么把人找出来,要么赔钱。”
“谢谢你少年娃,我就喊人教她爸妈。”蔡秀凤对李炳锡表达了诚挚的谢意。
她只是一个目不识丁的农村老太太,可怜的孙女不见了,上次跟村里老师报过案,以为没啥希望,这次似乎又有了一点希望。
李炳锡回到罗叔家 大婶自是知道她又去了龙家,对他道“小李,有几句话我跟你说说,你别往心里去。”
李炳锡做倾听状,“罗婶 你说,我听着呢。”
“你是小阳的朋友,最好不要跟龙家的人走得太近。”
“为什么呢?”
“这次抢我们钱的,都是龙家的,你见过他们龙家那六家有人来赔礼道歉嘛?虽然你热心帮他们找那个闺女,可在别人眼里,你或许别有想法呢。听我的,别走太近”
“哦,罗婶,我会注意的”李炳锡心不在焉地答应道。
罗婶这样说固然是为他好,可他并不认同这种“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的心态,这可是一个活生生的女学生。
李炳锡开始埋首,在手机上与三个伙伴聊这事。
大婶看他这样,也不再多说啥,该劝的已经劝了。
“兄弟们,我通过过关系查到那个学生最后是晚上出现在学校,之后就失踪了。你们怎么看”
方劼第一个回话“都让你别管了你还去搅和呢。”
“你的关系查的靠谱嘛?”蒋天一问。
“不会是阳哥吧?”马全锋猜测。
“不是,关系肯定靠谱。方方你有点正义感好不。”
蒋天一:“在外面也没有监控拍到她?”
“对,最后一次监控记录就是在校内。外面的监控就没拍到过她。”
“那就是学校里面有问题。”马全锋回道。
“可能被人软禁了。”方劼写道。
“就像当年河南地下室囚禁女奴一样”,他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