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苦之地又如何?富饶之地又如何?难道贫穷之地就不是陈国的领土了?”杨兆禄问道。
“不登高山,不知天之高也;不临深溪,不知地之厚也。”
“臣没有去过仓山郡,不知仓山郡之穷苦,臣想去见见仓山郡之面貌。”
话罢,杨兆禄俯首再次叩请,“请陛下允臣去仓山郡。”
听了杨兆禄这番话,陈玦没有说话,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
看着眼前俯首叩请的杨兆禄,陈玦收起了闲适之心,开始认真凝思他所请。
正如杨兆禄所言,仓山郡即便再怎么穷苦,它也是陈国的领土。
仓山郡的百姓是陈国的百姓,是他的子民。
这是抹不开的事实。
这话也提醒了陈玦。
这一次出巡的另一目的就是看看如今的陈国是和模样。
但仓山郡一直不在他的计划之内。
旁人更是提都不提仓山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