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雷宏天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林若瑜突然大吼了起来,还力气不大也不小地给了他一拳,闷响声在车厢中清亮可闻。
小半个车厢的乘客顿时都看了过来。
而林若瑜那翕动的嘴唇分明就是在说:“我很软是吧?你若瑜姐很软是吧!”
刚刚才说过不能得罪女人,怎么转头就忘了?
是不是每个女人都这么能戏精上身的?
雷宏天心下自责了一句,顺势踉跄地退了几步。
然后他似乎被什么绊到了一样,随即倒下,在老农惊疑的目光中,屁股狠狠地往红蓝白编织袋上压了过去!
“小伙子你在做啥子哩!”
在老农的怒喝声中,才坐下去的雷宏天猛地弹到了一边,痛得脸都变形了。
不是因为林若瑜那一拳,而是因为红蓝白编织袋中的硬物正正地捅到了他的雏菊之上,一时间沟股腚离!
要不是还要考虑一下形象问题(如果还有的话),他已经要扭曲着捂着裆部在地上打滚了。
即便经历过粉身碎骨,这种痛楚也不是一个正常男人能忍得住的!
“诶?不是香瓜啊?”
林若瑜憋笑憋得很是辛苦,脸都成紫红色了。
这是他们无端卷入时间循环、无限死亡以来,她最为放松的时刻。
这不废话嘛,要是香瓜的话一屁股下去早都全破了,我还至于这样吗!
雷宏天之前就怕感受不出来袋子里面的是什么,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劲往下坐,此时后悔得连肠子底端都毁青了。
老农打开编织袋,里面赫然是一个个剥掉外皮的老椰子,硬邦邦地向众人展示着它们那引以为傲的坚硬外壳。
“还好莫得事。”
老农仔细检查后放下心来,抬头瞪了一眼雷宏天:
“小伙子,你走路,不对,你们吵架也得注意点啊!我这辛苦给孙女从乡下背来的椰子差点让你给压坏了!”
林若瑜再也绷不住了,哈哈大笑了起来,雷宏天黑着脸继续幽怨地蹲着,一时间真的也不太站得起来。
吃瓜群众则是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这瓜今天味道怎么感觉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