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来了,就把这开小阁派务做完再回去,周大帅不想整天在两个时空内穿行。
在公元6449年的不伦咚,想着另一个其实并不在同一个粒子时空的事,其实很挠首挠脚的。
他不想为自己的将来挑上那么大的负担,将来的事虽然在现在早就能一眼看透,但是其中经受过的苦楚,只有自己知道。
“乖乖,别想那么远,很多时候也许没有我选择的余地,有时就是我不想变,别人变了,我也只好跟着变。”
周大帅一路艰难地奋斗过来,怎么解释得清他的往事多么苦涩。
别人眼中的他,大概是捞尽了好运,什么好事,尽朝他扑来,想躲也躲不开。
真实中的他,大笑着也能把嘴扭着,开怀着也会遭遇冷空气过境,训着兽也会被兽兽气着。
“你这人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嘴溜油着,你师傅把你培训好了,你该见好就收了,别老是四处晃着,尽惹愤青女。”
都什么时侯了,付纯真的嘴还是那么硬,该做派务的时侯,还在吃着另一个时空的醋,别人想都没想着要跟周大帅共进退。
周大帅满脑充斥着悔不该这几个大字,早知道那些人是现实主义,跟他玩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