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现在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姜久宁一时都有些吃不准,这是真正的他还是装出来的。
毕竟,这才短短几日,他就当过杀手、货郎、道士……不晓得今天这个云在行又是什么身份?
“夫人不要见怪,”沈星迟以为姜久宁是在看他,便冲她笑道,“您别这样看我,我和我兄弟方才打赌你们谁赢,我现在只是询问结果罢了。”
姜久宁淡淡的收回视线,御北寒略有不快的扫了沾沾自喜的沈星迟一眼。
“自然是我家小姐赢了,”一个家丁愤愤的指着御北寒说道:“如果不是你上去捣乱,我家小姐怎会摔落下来?”
“你们都是一伙的,敢跟我们陆家庄作对,都是活的不耐烦了。”
“等老爷来,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家丁们一阵叫嚣,沈星迟不以为然的笑道:“区区一个陆家庄还如此嚣张。”
“区区?你可知我家老爷是什么人?”家丁问道。
沈星迟打开扇子缓缓的扇了两下问道:“苍岩山听过吗?”
苍岩山?
姜久宁反应了一下,在原主短暂的生命中竟然对这个地名一无所知,这也难怪,她最远的路就到过临山镇,哪有机会见识的更多。
但那些家丁显然都变了脸色,有人道:“听闻苍岩山双绝,常常以一黑一白穿着示人。”
有人接着说:“白绝郎君善用一把扇子。”
又有人说:“青绝郎君善用长剑。”
随着他们的话沈星迟看似无意的把扇子扇了扇,又稍稍和御北寒错开一点,恰到好处的露出他腰上佩戴的长剑。
两人的穿戴跟家丁们形容的一样。
“你们苍岩山跟我们陆家庄井水不犯河水。”
“二位何必跟我们陆家庄过不去?”
家丁追问沈星迟,沈星迟不置可否的耸耸肩问:“我只想知道他们二人比试的结果。”
家丁全都朝着陆凤娇看,姜久宁把陆凤娇扶起来问:“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陆凤娇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冲着家丁们说道:“是我输了。”
“啊?小姐,怎么是您输了呢?”
“分明是那个人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