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先生,我们该怎么办?”秦笑一脸急躁,不时的还摸摸别在腰里的手枪。
“先别着急,让我想想。”于逐镇定自若的倒了两杯水,给他端一杯,自己也慢慢品尝着一杯。
“都什么时候,您还有功夫品茶!”秦笑很不高兴,“如果老板在的话,他们谁敢动我们的货。”
“放心吧!”于逐没等他继续抱怨,转身就走到房间的角落里,循着某种规矩,旋转着保险柜上的密码盘,“本来想把这个东西留到关键时刻再用,可是,我们的那批货没时间等了。”
于逐很是不舍得取出了一个木盒,从里面拿出一个巴掌大的信物交给秦笑:“把这个交给陈军长,估计他再放肆,也会掂量掂量我们“爱华”公司背后的力量。”
“这是什么,这么厉害,竟然能按捺住那位钱心大过对总统忠心的陈军长?”秦笑好奇不已。
“这是老板与重庆做生意时,从总统夫人那里忽悠来的一个信物。”于逐满眼不舍,“本来还想用在更重要的事情上,哎,可惜,被那个贪得无厌的陈军长给……”
原来,自从木铃铛宣布走私渠道被截断后,丰源公司一直凭借日本人的势力,强行与某些黑心商人交易;日本人投降后,丰源公司改头换貌,变成爱华公司,“丰臣晴子”变成了“木梓礼”,生意往来的对象,重心变成了国内的那些奸商;再后来,木铃铛“回了日本”,木梓礼久不现身,公司也都是于逐等人出面打理。尽管对外说,爱华公司的后台在重庆,生意上来往的那些老板,逐渐开始远离爱华公司,甚至开始排挤、刁难爱华公司。
这次,如果不是他们往后方运输的药品被扣押,他们还没有觉察到事态的严重性。
经过大力追查,他们发现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木铃铛拒绝陈军长帮着管理公司,陈军长又眼馋爱华公司的利润丰厚,心生嫉恨后,在背后指挥人干的。
知道木梓礼就是丰臣晴子的陈军长,算准她短期内不会出现在上海,他呢,加快速度,兵不血刃的拿下爱华公司,先把能赚的、不能赚的钱,装进他的口袋。以后,即使木梓礼回来了,他就把一切都推诿到于逐那群不会管理的人身上,再根据情况判断,要不要把挂着爱华公司牌匾的公司还给她。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木铃铛早就算到了他的贪欲与欲望,把一道相当于国母下发的护身符,留给了于逐他们。
……
阜县,一处普通的民宅。
乔装打扮后的范连长,带着同样易过容的几个战士,悄咪咪得盯着对面的酒楼。
“连长,那些人今天会在这里接头吗,我们都在这蹲守好几天了?”一个嘴边贴着大痦子的战士小声问道。
心情有点烦躁的范连长,对着他脑袋就是一巴掌,口气不是太爽:“什么时候我潜入他们内部了,我就可以告诉你了。哎,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连长,你说的人,是不是赫赫有名的火药与火雷?”一位学生打扮的战士,手捂胸口,眼冒金光,梦幻、斜四十五度角的看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