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婶在庄园门口看见了温漓鸢,今天早上楼小姐出门了,怎么下午温小姐就来了?
先生知道吗?
吴婶不知怎么的已经替先生感到紧张了,先生和温小姐之间的关系好像不清白....
“吴婶你好,我跟九爷说过了今晚来找他,方便我进去吗?”温漓鸢看了眼庄园内问道,语音和煦,嗓调轻柔。
“请进。”
吴婶赶忙侧开身子让人进去,既然是跟先生说过的她肯定得让人进来。
“温小姐,您请坐我去给您倒茶。”
吴婶将一碟子小零食递到温漓鸢面前,转身去倒茶。
“温小姐您的袋子需要我给您拿上楼去吗?”
吴婶指着门口的袋子问,那是她带来的旗袍。
“不用。”
温漓鸢提前半小时来的,但是给谢九肆发去的消息都石沉大海了。
晚饭时间,吴婶摆出三副碗筷,温漓鸢隐隐疑惑,“吴婶,今晚除了我还有其他人来见九爷吗?”
“是的,九爷的联姻对象楼小姐已经来这里住了两天。”
温漓鸢手上的杯子差点没拿紧,联姻对象?
谢九肆想做什么?
让她这个被包的情人跟正主见面?他疯了吧?
温漓鸢坐不下去了,径直起身拿起自己的袋子就要离开。
脚刚跨出大门,就见男人银色的科尼赛克停在面前,后车门打开,一双黑色锃亮的皮鞋出现在她眼前。
裤腿劲劲儿,劲风吹起男人挺阔的西裤,上半身只着了一件敞开领口的黑色衬衣,紧实、脉络分明的肌肉将衬衣撑得凸起。
男人下颌线条凛冽明显,不说话时给人一种过分薄凉的味道,额前几丝凌乱的发丝散落着,平添一股悍利。
谢九肆目光肆虐狷狂,直直落在脚步刚迈出大门的温漓鸢身上。
舌尖抵了抵一侧脸颊,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骨又解开一颗领口的黑色纽扣。
“又想毁约?”
温漓鸢神经绷紧,朝男人身边还有车子看了一眼神色才稍稍放松下来。
谢九肆注意到女人的目光,唇角的笑意有点恶劣。
“看什么?”
“怕我又包养一个,不要你了么?”
谢九肆捏着人的下巴,两天不见,气色倒是好了不少,将女人全身打量个遍,最终目光落在人手上提着的袋子上。
目光示意,下巴微抬。
“旗袍。”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