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卿将人轻轻揽在自己怀里,轻拍着她的背。
“我不该骂你,下次不会了。”
温漓鸢不知道在哭什么,听到温辞卿的这些话这些行为,莫名其妙地眼眶就保不住眼泪,喉咙也哽塞得厉害。
扯着心口疼。
“温辞卿,对不起,我错了.....”
有那么一瞬间,温漓鸢想不管不顾将所有的事情告诉温辞卿。
温漓鸢边哽咽边说话,肩膀一抽一抽的,其实是伤心到了极致。
“漓鸢,怕恐高就别做逞强的事了,或者叫我陪着你。”
温漓鸢靠在人怀中抽噎着,眼眶通红,鼻尖也通红,白裤子染着泥土。
很狼狈。
“好了,别哭,我们会好的。”温辞卿将人轻轻抱起来,将她的头埋在自己胸膛处,她还在哭。
温辞卿心尖突然抽疼一下,下意识抱紧了怀中的女人。
“九哥,你刚去哪儿了?”
陆枭看着把玩着手机、朝亭子走去的男人,谢九肆理都不理他。
看了看远处的一男一女抿了抿唇,还是嘴贱开口了。
“九哥,你小情人儿和男人抱在一起了。”
本来已经错身而过的谢九肆,脚步倏地顿住,侧身沉着眸子睨陆枭。
陆枭瞳孔一震,急忙摆手解释。
“不是我哈九哥,不是我哦?”
“你看。”
陆枭指着先前谢九肆来的路,温辞卿刚好抱着温辞卿走出来。
谢九肆眯着眼,看到了身穿情侣服的一男一女,两人身子紧贴在一起。
谢九肆唇角扯出一抹笑,舌尖抵了抵后槽牙,整个人看着就是冷静到极致,但是眸底又光明正大藏着狠狠占有欲的野性。
男人指腹点着手机壳背面,看着温辞卿将人温柔放进车后座,随后很快便开车离开岱山。
在车子发动的瞬间,谢九肆就收回了眼,淡然睨向陆枭,语气凛冽悍利,“你很闲?”
陆枭嘴抽了下,他这不是替他看着怕他被戴绿帽子吗?九哥怎么还不开心?
“好嘞,九哥晚上在这里玩什么?”
陆枭问,他们这次出来本就就是明天才回去的,现在才来了半天不到,所以还有差不多半天的时间能够在这里玩,岱山最顶端还有一个滑翔伞的项目,他已经念好久了。
听到这话,谢九肆垂着眸子没说话。
谢九肆垂着头,阳光光束打在他的发丝上,将粗粝劲黑的黑发染上两分痞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