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搭上外套,往后褪,卡其色外套无声落在地板上。
将原本折射太阳洒进来的光盖住,没停。
手指缓缓朝黑色旗袍颈部纽扣去,谢九肆黑眸微缩,外套落地那一刻心被烫了下。
黑色旗袍贴在她的身躯上,只是将她原本的样子印了出来。
瓷白如玉冷白皮,身段娇俏,腰细、臀圆。
旗袍侧边露出、若隐若现大腿至小腿晃目的白。
谢九肆仰靠在餐桌靠椅上,舌尖抵住后槽牙,沉了下气。
“继续。”
见人手指半天解不开一颗扣子,谢九肆端起桌上杯中的水轻抿开口。
温漓鸢白着脸,手指冰凉寒骨。
挣扎间,解开两颗纽扣。
黑色缎面旗袍颈部扣子有4颗,胸侧有三颗,臀部有三颗。
只要全部将扣子解掉,旗袍就会像散架的建筑轰然倒塌。
谢九肆饶有兴味看着,看着人一颗一颗解,看着她越来越僵硬的手指骨。
舌尖抵后槽牙的频率越来越高,食指剐蹭鼻尖的动作也越来越频繁。
“这才两件。”谢九肆哑声道。
温漓鸢脱掉旗袍,全身就只剩了贴身衣物。
天蓝色,一整套的小衣。
看在人眼中,莫名燃起一团团火焰。
“就算我全部完身上也凑不足六件!”
温漓鸢语气微沉,就算全部脱掉也只有4件,根本不够6件。
“继续。”
谢九肆神色张扬又狷狂,双腿翘起,语气很沉。
眼神、神态都是威胁。
温漓鸢听到这话猛地咬了口下唇,刺疼袭来,神经得到纾解。
清丽雾气的眸子死死盯着他,眸底很红。
像是下定决心一样,将最后避体衣猛然扯掉,一手扣紧自己的手臂看人目光是蛰伏的狐狸。
“嗤。”
谢九肆弯唇笑出声,神颜矜贵却做着恶魔一样的事。
“现在,一步、一步跪着爬上来。”
字调慢得出奇,每一个字都将温漓鸢高傲的自尊放在地上摩擦,不仅如此,还用脚踩上一踩才满意。
“被撤掉的所有通告能回来吗?”
“你听话的话。”
不再回话,温漓鸢瓷白双腿跪在谢九肆面前。
一个膝盖,一个膝盖爬。
脸火辣辣的,仿若被人甩了无数个巴掌。
冰凉的地板寒意从膝盖渗透到心脏,手臂僵着,索性哪里也不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