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感受到你对我的爱了,但是,平日少练会儿剑吧,肌肉撞在脸上生疼。
白紫苏一下眼神都清澈了,什么血腥啊,孤独啊,深渊啊,一下全没了,只有鼻子上的刺痛在提醒着她,你还活着呢,老铁。
“救,救我……”白紫苏伸出了康奈尔手求救。
其余人:……
最后,白紫苏是被祝平安给拉出来的,少年臭着一张脸,直勾勾的盯着白紫苏,白紫苏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兄嘚,是她先抱的我。
再说了,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吃醋个什么劲儿,没看到苍屿阔还在那憋得一句话都不敢说吗?
但事实证明,他们俩还真的不一样。
“阿言。”祝平安那张冷白的脸突然泛上了些许薄红,明明语气依旧平淡,但让人就是能感觉到她的委屈。
陈言的心一下子就软的不成样子,下意识地抿了抿唇,她抬起手,动作轻柔地摸了摸祝平安垂在脑后的长生辫,那辫子触感顺滑,在她的指尖微微晃动。
“你乖。”她轻声说道,声音里满是宠溺与安抚。
白紫苏:……
这可比拽我那一下温柔多了,双标。
苍屿阔拿幽怨的眼神盯着冷弦思,只管撩不管娶的渣女。
冷弦思:?“苍屿阔,你眼睛抽抽了?我问苏苏要两颗丹药给你治治?”
苍屿阔:……“不用!”
“哎?你这人,我这么好心,你怎么就这个语气,讨厌。”冷弦思扁了扁嘴,“苏苏,你看他,好讨厌!”
两个讨厌就像刀子一样扎进了苍屿阔的心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