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出那个洞穴后,就总发呆,众人也没在意,只以为他是累了,只有吴松多看了他几眼,似乎想问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问出口。
齐星月检查完了,拍拍白玖的脑袋:“没什么大问题,心脏跳的很有力,身体也很健康,就是最近几天别吃冷的了,你月经快来了。”
“我的妈!你竟然会来月经!”萧忘尘震惊地大叫一声。
实在不怪他,白玖打起架来的样子实在是太狠了,比爷们儿还爷们儿,加上她那张正的发邪的脸,这让他几乎忘记了白玖是个女人的事实。
“来月经怎么了?”白玖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站在两张行军床中间的齐星月已经一拳头呼在了萧忘尘肚子上:“你妈不来月经,你姥不来月经?没有月经哪儿来的你!”
“嘶——”萧忘尘捂着肚子,疼得龇牙咧嘴:“我、我不是这个意思,齐姐你别激动,我就是比较惊讶,小白这种雌鹰般的女人也会来月经。”
齐星月翻了个白眼:“只要是雌性,有子宫这个器官,就会来月经,这是娲神娘娘根据她自己的生理结构,赋予世间所有雌性生灵的特权,就像你们雄性会呜呜呜——”
齐星月话没说完,就被白玖从背后一把捂住嘴巴:“好了好了齐姐,咱自己知道就行,剩下的话咱就不说了嗷,怪尴尬的。”
“你撒开!”齐星月挣脱开来:“我今天就要说,你们这是性羞耻,是月经羞耻!我今天就要给你们所有人都上一课!”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包括白珆在内的所有人,都被迫听了一场关于性,关于月经,甚至是关于男女生理构造的科普。
白玖狠狠瞪了萧忘尘一眼:都怪你,好端端的瞎嚷嚷什么,现在好了,要听课了吧。
萧忘尘回以一个无辜的眼神,小声嘀咕道:“我哪儿知道她那么敏感。”
偷偷凑过来的王巧兰听到这话,狠狠敲了一下萧忘尘的脑壳,给他比了个嘘的手势,在手机上打字给他俩看:
月月的生父生母都特别传统古板,她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不小心弄脏了家里的沙发,被她妈狠狠揍了一顿,她爸回家后,也骂她脏,骂她不要脸,她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为此学了医,我一开始说大姨妈的时候,她还狠狠批评了我一顿,坚持让我说月经。
两人看完都沉默了,怪不得,齐星月对这两个字的反应这么大。
那边齐星月的科普还在继续,白玖却已经陷入了回忆,跟齐星月相比,她的初潮要幸运太多了。
白玖并没有月经羞耻,她自己第一次来月经是十四岁时,当时师姐十分惊喜的告诉她:“小九!你长大了!”
并且在当晚,师兄师姐们还专门办了个家庭小派对,来庆祝白玖的初潮,他们说,这是件很有意义的事情,是青春期的标志,更是来自娲神对女性的祝福,没有必要羞耻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