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从未有过？”
摊主：“……从未，你问这个做什么？”
“嘿嘿，随便问问，谢谢摊主。”
花玥扔下一把上品灵石，“我能再问一个问题吗？”
摊主：“……”
他看了眼那堆灵石，“问吧。”
“你为何不要子嗣呢？您年纪也不小了。”
“……”
花玥眨着大眼睛。
摊主嘴角咧开，笑得渗人：“因为都被我吃了。”
花玥：“……”
“还要问吗？”
“呵呵，不问了不问了。”
花玥摇头，起身离开了。
摊主看了眼地上那堆灵石，又瞥了一眼花玥离开的背影，摇了摇头。
这魔界的怪人真是越来越多了。
等走远了。
小蛇惊奇道：“小凤凰，你问这个做什么？”
花玥握紧拳头，眼神异常坚定：“生而为人，我觉得总应该为这个世界做点什么。”
“可你不是人啊。”
“……”
花玥不想搭理它。
又走到另一个摊前，这个摊主是美艳老板娘。
“姑娘该不会是也想问问我为何没有子嗣吧？”
她笑容娇艳，看着花玥的眸光浅浅，勾魂夺魄。
显然已经看到她刚刚做了什么。
花玥点了点头，眼神微亮：“可以吗？”
老板娘伸出手，眉梢微挑。
花玥非常上道地往她手中放了一堆灵石。
老板娘瞬间笑得眉飞色舞，道：“我呀，也没有，单纯不想养小崽子罢了，不过若是有个姑娘这般漂亮的，倒也不错。”
“……”
摊前摆了一堆饰品，花玥扫了眼，拿起了一只簪子，摇摇头，又放了下去。
老板娘看了眼花玥披散着的满头墨发，笑道：“姑娘不会簪头？一块上品灵石即可。”
花玥眼睛一亮，要她说，这头发可太长了，她又不会梳古人的发髻。
她只会高马尾，又奇怪了些。
这些天一直散着。
花玥晃了晃头，示意小蛇换个地方藏，小蛇不情不愿地游走到花玥腕间，化成个手镯模样。
“那多谢老板娘了。”
她非常豪气地又扔了一把灵石。
转头把脑袋递给老板娘。
老板娘：“……”
“你这姑娘倒是心大，就这么把要害递给她人。”
“我看老板娘是个好人。”
女人轻笑，被取悦到，笑道：“这魔界哪有好人。”
她抬起手，为花玥盘发，墨发缠绕在女子手指间，顺滑流畅。
很快，梳好了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