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内翠玉灵抱着两人刚才滚动的被褥吸吮,脸上尽是痴笑,
“笙笙真的好给力啊,好想吃掉他唉,可他为什么没反应,人家难道长大不漂亮吗?难道没有一点心动吗?”
翠玉灵双手抚摸着自己滚烫的小脸,在床上激动的滚来滚去。
门外迟慕笙拿着五百两银票,擦拭脖子,剧本到后面完全就不对了,他没当成霸道妖皇,反倒是被翠玉灵在脖子上亲了一口。
这也侧面说明,他的治疗是有成效的,开始的翠玉灵是很厌烦肢体接触的,没想到今天居然主动亲他一下,再来几回应该就没问题了。
不过该保持距离的,必须保持距离,职业操守告诉他,绝对不可以对客户动情。
但翠玉灵简直是个妖精,每次搞这种奇奇怪怪的剧本,换成别的男人估计早就把持不住彻底入戏,他却还要此等环境中保持本心,其中艰难可想而知。
所谓人生如戏,就是如此吧。
望着万尺明月下的苦情巨树,迟慕笙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人皮面具戴在脸上,隐去自己俊逸的样貌,展现出一张平平无奇的面貌,顺便清理了一下身上气味。
下面这个客户才是重磅级的,一言不合就要揍人,属于最不好伺候的一位,钱给的还少。
唉,当时要不是怕挨揍,真不想接单。
苦情巨树下,那道红色身影负手而立,金发飘逸,单薄的身姿背对这偌大涂山,抿唇“你来了。”
“又失眠了?要不要听首曲子”迟慕笙望着涂山红红背影轻声道。
“嗯”
涂山红红简单回应一声,甚至没有看迟慕笙一眼。
因为每当闭上眼睛,她的脑海中就总是浮现出,手掌穿过小道士胸膛的场景。
甚至已成为噩梦久久挥之不去,只有迟慕笙的笛声,可以让她短暂舒缓心情。
迟慕笙拿起一根玉笛,放在唇边吹奏,优美空灵的笛声回荡在树下。
“天青色的烟雨,而我在等你........”
涂山红红拿出一坛酒,仰头痛饮,美酒,月光,笛声,洒落的酒水顺着纤细脖间流入衣领。
眉宇间的凝重,透露出少女的心烦意乱,以及疲惫。
曲终,酒空。
“继续,不要停”
涂山红红脸上依然带着三分醉红,如少女的羞愤,将手中酒坛摔碎。
“大当家你醉了”迟慕笙缓缓道。
“我没醉,不准停”涂山红红语色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
迟慕笙默默的拿起笛子继续吹奏,他清楚的知道,再多说一句,喝醉的涂山红红大概会一拳砸过来。
每一个客户的需求,性格,脾气都是不同的,他所能做的,就是尽量满足每一个客户的情绪价值。
笛声响起,涂山红红紧皱的眉头,才得以舒缓,拿出一坛酒继续大口灌入,似要喝个醉生梦死。
一坛,两坛,三坛。
涂山红红醉倒在地,衣口被酒水打湿,凸显出一抹引人入胜的美景。
“大当家”迟慕笙收起笛子,起身查看涂山红红的情况。
他都习以为常了,每次涂山红红都是三坛倒地。
“嗯”涂山红红张开嘴本能的回应一声,声音中带着少女的轻盈,没有平时腹音的冰冷。
“声音明明很好听,为什么每次都要用腹音一副拒人于千里之的样子”迟慕笙戳了戳涂山红红嘟起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