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泪汪汪的眼眸,像是蒙着一层水雾,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心生怜悯。然而,那微微颤抖的声音中,又似乎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哽咽着继续哭诉:“我一个弱女子,无依无靠,如今遭此境遇,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世上?”人群中顿时响起一阵窃窃私语,有人面露同情,有人则半信半疑。
小公子见那女子口口声声说要以死明志,却只是把孩子搂得更紧,那孩子粉白的小脸已经被勒得发红。
小公子眉头微皱,目光犀利地盯着那女子,沉声道:“你既说自己要以死明志,又为何这般掐紧孩子?哪有亲娘这般抱孩子的,你把孩子搂得太紧了,他都快窒息了,莫不是有什么隐情?”他的声音清脆而有力,在嘈杂的人群中格外清晰。
那女子闻言,身子一颤,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却仍强装镇定,娇嗔道:“小公子莫要血口喷人,奴家疼这孩子还来不及,奴家只是太紧张了,怎会有隐情?”她的眼神愈加飘忽,不敢直视小公子的目光。
小公子说:“我听闻民间有一种方法,名曰刮骨认亲,就是把孩子腿骨的皮肉隔开,漏出骨头,再把父亲的血滴到骨头上,如果血能够马上融入骨头,便是亲子,如果不是,便是你恶意污蔑镇北将军府小公子的名声,你可敢刮骨认亲?”
那女子脸色目光游移,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犹豫,结结巴巴地说道:“世上皆传说滴血认亲......刮骨认亲这法子奴家从未听闻,怎可轻信?”
小公子冷哼一声,厉声道:“哼!你是不信还是不敢?难道是因为你心中有鬼。莫不是知晓这一验便会露馅?”
女子咬了咬嘴唇,眼神游离不定,半晌才支支吾吾地应道:“验......验就验,奴家行得正坐得端,我不怕!”
此时,人群中的妇人们开始窃窃私语的讨论。只见几位妇人围作一团,眉头紧蹙,神色担忧。
“哎呀,这怎么能行呢,割开皮肉刮骨?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能受得了啊?”一位面容慈祥的大娘忍不住站出来说道,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拍着自己的胸口,满脸的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