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徒儿一直不敢问,祖父和失踪的凤阳长公主之间,除了师徒,可还有其他关系?”穆北驰声若蚊蝇,小声问道。
“你是替你祖母问的?”鬼夫子笑着问道。
“师父,多年以来,这个问题如同一颗钉子一样深深扎在祖母心中,包括父亲和叔伯们,他们无人敢问,却又无法做到心无芥蒂。徒儿不相信祖父是因为和凤阳长公主有男女私情才不惜抛妻弃子的去寻她,我知道祖父定有苦衷,可是我还是想跟您亲自确认。”
“驰儿,你心思通透,智慧非凡,为师没有看错你。”鬼夫子欣慰地说道。
“凤阳长公主确实是一位好公主,或者说曾经是一位好公主,她曾对镇北将军府有过救命之恩,她不像其他皇子一样,忌惮忠臣能将功高盖主,曾经数次帮镇北将军府化解危机,在先帝面前周旋,我想,对与你祖父来说,她是爱徒,是孩子,是袍泽,亦是明主。”
“至于你祖父假死脱身的原因,我想你一定也猜到了一部分。”鬼夫子一边倒茶一边说道。
“徒儿猜测,祖父假死脱身是为了父亲和叔伯们的安全,如果祖父还活着,怎能打消皇室之人的忌惮,孤儿寡母,非死即残,元气大伤,从此门庭没落,家族破败,才是他们想要看到的镇北将军府。”
“你猜的没错!当年旧都沦陷,皇亲国戚都做了俘虏,他们又怎么容忍镇北将军府毫发无损呢!当年,你祖父的“死”,你大伯的腿,都是有人蓄意为之,早就有人布下了天罗地网,只等他们走入死局,好在苍天有眼,让他们能化险为夷。”
“师父,您和祖父为了镇北将军府的未来,忍辱负重,煞费苦心,真是用心良苦。”穆北驰起身,向鬼夫子端正的行了礼。
“至于你三叔的眼睛,那孩子本来也是心盲,老夫索性用了点毒,让他盲个透彻。”鬼夫子苍老的脸上浮现了一丝狡黠。
“……”,穆北驰一时竟无言以对。
几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