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时间很短，但却足以引起程宇的怀疑。
回到警局，程宇立刻找到了张研发主管。
面对程宇的质问，张研发主管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周围的同事们纷纷投来怀疑的目光，窃窃私语声如同潮水般涌来，压得张研发主管喘不过气。
“我没有……我没有泄露机密……”张研发主管的声音细若蚊蝇，几乎被淹没在周围的嘈杂声中。
他涨红了脸，拼命地想要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张工，你最好老实交代！”一位同事厉声喝道，“你深夜出入机房，现在又有证据表明你连接过国外的IP，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没有！我是被冤枉的！”张研发主管猛地站起身，激动地挥舞着手臂，“我每天晚上加班是为了赶项目进度，那个国外的IP……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的解释苍白无力，反而更加加深了同事们的怀疑。
争吵声越来越大，办公室里的气氛剑拔弩张。
程宇看着眼前这一幕，眉头紧锁。
系统的提示，同事们的怀疑，张研发主管的慌乱……
这一切都指向了张研发主管，但他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就在这时，程宇的手机再次震动，还是那个陌生的号码发来的短信：“你以为这就是真相了吗？你错了……”
程宇猛地抬起头，看向窗外。
夜色更深了，中央商务区（CBD）的霓虹灯依旧闪烁着，却显得格外诡异。
他握紧手机，一股不安的预感涌上心头。
“张工，”程宇走到张研发主管面前，语气低沉，“我想，我们还需要好好谈谈……”程宇将张研发主管带到单独的审讯室，柔和的灯光洒在张研发主管焦虑的脸上。
程宇并没有直接质问，而是递给他一杯热水，语气平和地问道：“张工，我知道你压力很大，但请你相信，我们警方一定会查明真相。”
张研发主管双手颤抖着接过水杯，感激地看了程宇一眼。
在程宇的耐心引导下，他逐渐平静下来，开始讲述自己最近的工作情况和生活状态。
他承认自己确实经常加班，因为公司最近在研发一个重要的项目，他作为主管，需要承担更多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