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所奏之事,关乎皇家以及边关,还请陛下退朝后,等待老臣告知一二。”工部尚书鼓足勇气,那一丝不苟的脸上,仿佛写满了怒气,犹如即将喷发的火山。
“……”皇帝司马豪先是沉默了片刻,心中暗自思忖,既然此事提及皇家,那么此刻必定关乎皇家颜面,实在不宜在大庭广众之下揭露;“好,退朝后,爱卿到御书房来见朕。”
“是。”工部尚书领旨后,如释重负,缓缓退了下去。
伴随着严公公那犹如洪钟般的一声“退朝”,众大臣如潮水般陆陆续续地走出了朝堂。跨过朝堂大门,就有大臣如哈巴狗般向着户部尚书攀附道:“龚大人,令公子年轻有为,小小年纪就做了县令,想必以后必定平步青云如大鹏展翅,飞黄腾达啊。”
“哼呵呵。”户部尚书嘴角微扬,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哼,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充满了不屑一顾的哀怨;“庶子,乳臭未干不知天高地厚,整日如跳梁小丑般玩弄权术,攻读那如蛇蝎般的心机城府,日后必定如洪水猛兽般为灾为祸,此等才华生在他身,简直是暴殄天物!”礼部尚书一脸不满,如疾风般跨步走去,语气中充斥着对龚明的厌恶,仿佛龚明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
“啊?我想龚大人你言过其实了吧,令公子为贵府幼子,虽为庶出,但说他危害国家安危,这实在是夸大其词啊!”那位巴结别人的大臣,感受到了一股来自父亲对儿子莫名的恶意,如寒冬的冷风般,让人不寒而栗。
“呵呵呵呵,是不是夸大其词,你老往后一看便知。”礼部尚书甩着长袖,如一阵旋风般拂袖离去,那声音冰冷如霜,仿佛能将人的灵魂冻结。
“哎?!”被热脸贴了冷屁股的那位大臣,如哈巴狗般屁颠屁颠地跟在了礼部尚书的身后;“等等我啊,龚大人,这是你的家事,我可不想多嘴啊,哎呦,你看我这嘴。”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如被惊扰的兔子般,猛地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看着礼部尚书与几位关系较好的大臣如飞鸟般渐行渐远。
御书房内,皇帝陛下正全神贯注地批阅着奏折,仿佛在与国家的命运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赵祁如墨玉般的手轻轻磨墨,严公公则像一位优雅的茶艺师,为陛下沏上一杯香醇的茶。两人的所有活动,都宛如众星捧月般,围绕着皇帝展开。
“陛下,老臣所言,字字千钧,若有半句虚言,陛下可灭老臣三族。”工部尚书如捣蒜般跪倒在地,以自己的身家性命作为担保,将朝堂上未能言明之事,一吐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