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不得当时顾淮辞刚刚讲完这件事，便接收到了来自贺老夫人那复杂而又意味深长的目光。
如今回想起来，这其中的缘由竟是如此清晰明了。
就在这时，一个娇小的身影缓缓朝着叶瑾宁走来。
只见程香迈着小短腿，一步一步靠近叶瑾宁，脸上满是可怜兮兮的表情。
大大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
说实在话，对于大多数人而言，面对可爱的事物时。
内心的抵抗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更别提像叶瑾宁这样心地善良之人了。
特别是当这个可爱的小家伙还是一个年仅五岁、天真无邪的小孩子时，谁又能忍心去责怪她呢？
叶瑾宁仅仅只是看了一眼程香那软萌可爱的模样。
心中原本还残存的一丝怒气瞬间烟消云散。
然而，尽管心里已经不再生气，但该有的原则和规矩却不能丢弃。
于是，叶瑾宁板起脸来，严肃地说道。
“向我道歉。”
听到这话，程香丝毫不敢怠慢，乖乖巧巧地点头应道。
“对不起。”
声音稚嫩而又诚恳。
与十二月那时相比，程香显然已经变得懂事许多，行为举止也要比之前乖巧不少。
从她此刻的表现来看，想必这些日子以来过得并不轻松吧。
“算了算了。”
叶瑾宁无奈地摆了摆手，然后缓缓地坐回到了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