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及此处,老人惊愕不已,嘴巴张得极大,“妈,剑哥所言不虚,你可曾听闻泰源化工?那陈总亦已身陷囹圄,剑哥现在指导他妹妹以申报化工专利的办法,要将其捞出,或不久之后,他便可重获自由,现今正在运作此事。且那泰源化工的女陈总,特请剑哥相助,剑哥正与她合作。剑哥现在是泰源化工的副总,泰源化工已兼并我现所就职之威坚公司,更名为壹诺技术公司了,剑哥是最大话事人,我现为剑哥与陈总之下属,担任该公司技术部副总监,我们数人正紧密协作,还想兴建大型工业园区,组建大型集团公司……”言及至此,冯天文再突现兴奋之色。
接着继续说:“妈,濒临破产的泰源化工就是在剑哥的帮助下,已经起死回生,重现勃勃生机。前几天又收购了威坚公司。
“妈,您知道吗?老陈总啊,他最近竟然被查出患上了肝癌,而且已经到了晚期呢!不过幸运的是,有剑哥负责给他医治。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后,病情居然得到了有效的控制,甚至还出现了好转的迹象。照目前这个情况来看呀,估计最多再过半年时间,他就能彻底康复啦!可是其他那些同样被确诊为肝癌的病人们,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喽。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最多也就只能再活个三五个月,然后就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听到这话,老人惊得目瞪口呆,眼睛不由自主地瞪得浑圆,嘴巴也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塞进一个鸡蛋似的。过了好半晌,她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说道:“小郎啊,这……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呀?你究竟是学化工专业的呢,还是学医的呀?”
面对母亲的疑惑,郞一剑不禁感到有些尴尬。他挠了挠头,解释道:“妈,我和天文都是南广大学化工学院毕业的呀,我今年才二十几岁而已,哪有可能既学化工又学医呢?再说了,我的老师以及导师,天文都很熟悉;而他的老师和导师,我也全都认识呢。”
说到医术这方面啊,我可真是差得远呢!别说精通了,就连那一点点皮毛都谈不上呀。其实,我也就是对它有点小小的兴趣和爱好罢了。跟那些医科大学的学生们比起来,人家可是经过专业且系统的学习,而我呢?啥都没有。更别提什么行医资格证啦,那东西离我太遥远喽!不过嘛,我在乡下倒是有个舅舅,他就是个普通的赤脚医生。虽然没接受过多少正规教育,但他认识不少山草药呢!而且在我们农村啊,常常能碰到那种没钱治病、得了疑难杂症的可怜人。这些病人到了晚期,只能掰着手指数剩下的日子,横竖都是死路一条。但有些人胆子大,不怕死,就跑到我舅舅那里去求医问药,想碰碰运气试试能不能治好。嘿,您猜怎么着?居然还真有那么极个别的病人被救活了呢!当时我觉得挺好玩的,所以读高中的时候,一到放假有空,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