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滚!”
楚云璃被他恶心的浑身颤抖,双手紧紧地抓着浴桶边缘,一个劲哆嗦。
这位有活阎王之称的美人“杀手”,何曾对大老爷们有过兴趣?
此刻若不是全身赤裸,他恨不得打爆叶长风的狗头。
见楚云璃真的动了怒,叶长风吐了吐舌头,一脸讪讪,刺溜一下子退出偏殿。
楚云璃将叶长风赶出去后,余怒未消,靠在桶壁上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此刻,他恨不得骂遍楚云珩的八辈祖宗!可是细细思量,骂楚云珩,岂不是连同自己一起骂了,又生生把这口气忍了下去!
他今天来辰王府,诸事不顺,那愤怒的火焰在心中熊熊燃烧,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噬。
好半天,直到桶内的水渐渐变凉,他也洗得差不多了,心情也稍稍平复些许,准备起身出浴。
然而,当他的大手伸向放置衣物的架子上,却抓了个空。
这才惊觉,叶长风虽然滚了,却没有留下任何衣物,甚至连块浴巾都没有留下。
他环顾四周,空荡荡的房间,收拾的异常干净,半点布料皆无,他要怎么出去?
“来人!”
他扯着嗓子高喊,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却如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楚云璃气得暴跳如雷,再次提高音量,可是任他喊破嗓子,也没有人进来。
他开始后悔,今日出门并未带上追风逐浪,其余几名侍卫,亦留在了辰王府前厅。
眼下,他万分恼火,却也没有办法。
无奈之下,他只得将目光投向桌几上的案布,咬着牙从桶出步出,赤着脚走过去,一把扯下案布,胡乱地围在腰间。
辰王府入目奢华,偏偏这案布的质地却粗糙的很,磨得他那里极不舒服,然而为了遮羞,他也顾不上许多。
他气冲冲地拉开门,站在庭院中,厉声喝道:
“来人!辰王府,还有没有带活气的,给本王滚过来一个!”
不一会儿,叶长风一溜小跑地穿过回廊,跑至楚云璃的身边,一脸谄笑:
“四殿下,有何吩咐?”
楚云璃一瞅,险些气炸了肺:
怎么又是这恶心的家伙,辰王府别的奴才都死绝了?他真恨不得一脚踢死他,咬牙切齿:
“你这狗奴才,平素就这样侍候主人的么?你让本王沐浴完毕,穿什么出去?成心让本王难堪是么?你活腻了不成?”
叶长风大嘴一撅,心塞的很:
“明明是殿下您让长风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