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人都约上会了,我再说什么不都显得多余。”
“不能不能,你听我的。”
此时恰巧意齐走进屋里,看到我的一瞬间便慌张至极,而我们的那位共同朋友迎上前去。
“意齐,我俩可等你好久了。快坐下,如朴有事要说。”
“啊!对,我来就是为了跟你谈谈……”
话还没说完,意齐便急忙打断。
“如朴,其实我也有事憋在心里,要不还是我先讲吧。”
“这……那行,你先说吧。”
“嗯,先说好,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你可千万不要生气。”
“放心,就凭咱俩的关系,怎么可能至于生气。而且我基本都能猜到你想说啥。”
“唉,你猜不到的,我想说的是我和你同桌刚刚断绝了关系。”
“啥?你是怎么想的,就这么草率地给断了? ”
他的眼眶湿润起来,即将落下几珠泪滴。
“那还能有啥,我只是不想让咱们之间那么难堪而已。”
“你呀你,我都不知道该咋说了好。你知不知道我来就是劝你要和她好好相处,千万不要因为我或者别的什么有顾虑。”
“什么?你真是这样想的?那我俩天天跟你眼前晃悠,怎么见你都是一副不想搭理我们的样子。”
“我什么时候没搭理你们了?你怕不是神经太敏感了吧?”
说话不能太多问句,意齐本就有些脆弱,被我一番操作下来激的有些委屈和怨气。
“怪我了?你敢说你没有变冷淡?我不念在咱们的交情,能忍心跟她断绝往来?”
事实是我一贯平淡看待这件事,主观上确实没有疏远他们,所以感觉意齐这是在无理取闹。
“明确告诉你,这事我一直没有任何意见。你俩只顾自己能相处好就行了,胡乱猜测别人的看法干什么。”
他好像钻进了牛角尖,仍固执己见。
“那是我多想了?不是为了你,难道我违背良心做的这一切都是多余?”
听到他还在纠结自己是否占理,我逐渐生出怒气。
“随便,反正我说过我没问题,想得再多那错也只会在你。”
他仍喋喋不休,这时我才意识到,原来他是在为自己来之前的决定撒气。
知道待着也解决不了问题,我准备离开等明天再来继续。
“行了,跟你讲不明白道理,把人好心好意当成驴肝肺。我先走了,顺便交代一句,别人不是你的出气筒,有能耐想想怎么挽救一下自己。”
凌寒的夜晚,意齐一个人在哭泣。旁边的那位兄弟在安慰他,我则满面愁容地径直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