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院子可有受波及?”
护卫摇头,很肯定地说,小贼只到了四爷的院子。
这时,刘嬷嬷也回过神来,她震惊地看着宋谨央。
“难道说……小毛贼专程为四爷而来?”
宋谨央毫不迟疑地点头。
“四爷得罪了什么人,招来贼惦记?”
还能有谁?
诚王呗!
看来,背后之人恼羞成怒了,想拿老四开刀。
却不料老四已经被自己打发去了南岭。
诚王一死,他身后的人坐不住了。
谁也没有料到,当天晚上,白府也遭了难。
一行黑衣人悄无声息地潜入白府。
打头之人低声吩咐。
“这家男主人入了狱,家里只有一个疯婆娘,咱们务必逼出簪子的下落。”
“大人,一个疯婆娘,哪里还能逼问出真相?”
“艹,”来人骂了句粗话,他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但主子非得让他走这一遭。
小阮氏睡得沉。
像个小孩子般咂巴着嘴,低低地说着梦话,“嗵”的一个侧身,被子卷到了身下。
值夜的小红从床榻前的脚蹬上爬起身,摇了摇头,像个大人似的叹了口气。
“太太,您怎么又蹬被子?万一着凉可怎么好?”
她刚刚伸手想替小阮氏盖上被子,屋门被推开,几个身着黑衣的彪形大汉闯了进来。
打头一个一进来便掐住她咽喉。
小红又惊又怕又疼,眼里露出恐惧的神色。
“我有话问你,不许叫!”
小红忙不迭点头。
贼人刚刚松开手,小红立刻扯开喉咙叫起来。
“来……”
刚刚吐出一个音节,再次被死死扣住咽喉。
“找死!”
打头之人目露凶光,“噌”的一身抽出剑,指向睡得正熟的小阮氏。
“你再敢叫,我立刻杀了她。”
这才真正吓住小红,她拼命点头,保证再也不叫了。
来人命她将主家所有的簪子都拿出来。
小红立刻点头,指了指仍掐着她的大手,对方这才松开手,大手离开咽喉时,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
小红走到梳妆镜前,从桌上、妆奁盒底部抽屉时,拿出几根簪子,递给来人。
那人看了看手上的簪子,成色都极为普通,有一根还是银簪,都发黑了。
“就这么几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