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陪嫁也可从这些人里挑。
最后剩下的人都松了口气。
他们都打算先留下,大不了等夫人真正离京的时候,再跟着去。
宋谨央环视四下。
“外言不入,内言不出!从今日开始,由刘嬷嬷整顿府里规矩。无关人等,一律不允许再放入府。若有违令者,一律发卖!”
“是!”
下人们齐刷刷地跪地称是。
刘嬷嬷仔仔细细交代细节,宋谨央则在素香、素馨的搀扶下出了花厅。
刚刚出了花厅,就有小厮来禀报。
“夫人,吏部侍郎夫人派人来了。”
一个十八九岁的丫头,恭敬地站在不远处,见宋谨央看过来,立刻屈膝一礼。
宋谨央招招手,让她跟着自己一起回了端谨院。
丫头一进屋,立刻“嗵”的一声跪下。
“夫人,我家夫人让我禀报您!白太太醒了!”
宋谨央一听这话,刚刚坐下便腾地一声站了起来。
“小阮氏清醒了?”
丫头满脸激动,泪流满面地喜道。
“正是!白太太,醒了!”
“好,好,好,”宋谨央连说了三声好。
“老规矩,下午慈济堂见!”
丫头领命而去。
宋谨央倒是有些激动地坐不住。
刘嬷嬷训了话回来,听说小阮氏醒了,也高兴起来。
几人匆匆用了膳,便赶往慈济堂。
今日是慈济堂义诊的日子。
铺子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
掌柜的忙得脚不沾地,宋谨央带着人悄悄从后门进了院子。
厢房里,大阮氏、小阮氏已经等着了。
见到宋谨央两人立刻跪下磕头。
宋谨央想将她们拉起来,却被拒绝,非得端端正正地行了大礼,才肯起身。
几人坐下说话,大阮氏便将昨晚的惊险原原本本告诉宋谨央。
前面义诊的队伍里,有一人严严实实地笼在黑色的宽斗篷下,头上还戴着幕篱。
他排在队伍里,却表现得极为嫌弃周围的人,但凡被别人碰上一碰,立刻就躲开。
次数多了,惹得边上一位穿短褂的大哥不满。
“你躲什么躲?怎么?嫌弃人啊?排在这个队伍里的,谁踏马是高贵人?高贵人还需要义诊?”
周围的人纷纷点头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