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阳光斑驳的练箭场上,永琪轻轻拍了拍绵海的肩膀,鼓励他继续练习,眼神中充满了对儿子的期望与疼爱。随后,他转头看向凌云彻,眼神变得严肃而深沉,轻声说道:“凌大人,能否借一步说话?”
凌云彻闻言,心中不由得一紧,猜想或许是有关于公务或是家庭之事。他点了点头,随着永琪走到了一旁较为僻静的地方。
永琪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凌大人,关于令郎凌义忠……前几天,他与我那不成器的表兄扎齐,竟做起局来,卖给一个皇亲贝勒假古董。那贝勒也是个浪荡公子,起初并未察觉,后来事情败露,差点将二人送官问罪。还好,我及时干预,对方才肯罢休。”
凌云彻一听,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双手紧握成拳,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这……这逆子!他竟敢做出这等事来!真是愧对王爷,也愧对皇上的信任!”
永琪见状,轻轻拍了拍凌云彻的肩膀,以示安慰:“凌大人不必过于自责,孩子嘛,总有走弯路的时候。关键是要及时引导,让他迷途知返。我此次与你说此事,并非要责怪凌义忠,而是希望你能回家好好教育他,莫要再让他误入歧途。”
凌云彻连连点头,眼中满是羞愧与感激:“多谢荣亲王宽宏大量,更感激您出手相助。这个逆子,回家我定要好好教训他!只是……不知那笔款项……”
永琪摆了摆手,打断了凌云彻的话:“凌大人,你我之间,何须如此客气?那笔钱,就当是我给凌忠义的一个教训吧。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让他明白,做事要有分寸,莫要再为了一时的贪念,而毁了自己的一生。”
凌云彻闻言,眼眶微微泛红,声音低沉而坚定:“王爷的大恩大德,我凌云彻铭记在心。请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管教那逆子,绝不让此类事情再次发生。至于那笔钱,我凌云彻虽不富有,但绝不会让王爷垫付分毫。待我筹措好银两,定当亲自送到府上。”
永琪连连拒绝:“不,不,不……凌大人,钱是小事,这点小钱何足挂齿。”凌大人硬汉落泪:“荣亲王,不,这个畜牲作出这种事,应该是我这个当爹的错,不能让您受牵连, 我就来世做牛做马,我都还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