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储秀宫内一片寂静,只有床榻上偶尔传来的轻微翻身声打破了这份宁静。意欢躺在床上,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心中满是关于儿子永文王府的种种烦忧。
皇上背对背躺在意欢身旁,似睡非睡之间,被意欢那声悠长的叹息惊醒。他轻轻侧过身,目光温柔地落在意欢的脸上,轻声问道:“意欢,你怎么了?为何深夜还无法入眠,还发出如此沉重的叹息?”
意欢闻声转过头,看向皇上,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忧虑与无奈:“皇上,臣妾实在难以安心。臣妾一直在担心永文王府中的事情,特别是那个侧福晋水云,她轻浮浪荡,在王府胡作非为,生下儿子绵吉后,便只顾自己争宠享乐,对永文的嫡福晋燕燕(惢心江与斌的大女儿)也毫无尊重,毫无人妻人母的责任担当。燕燕不仅要照顾自己的女儿福慈,还要兼顾绵吉,实在是太过辛苦。”
皇上听着意欢的诉说,眉头紧锁,神色凝重。他深知王府中的事务复杂繁琐,且他也有所耳闻意欢也是因为和小儿媳妇水云关系剑拔弩张,所以才决定回宫生活,可想双方关系得多恶劣,但是他作为皇阿玛,他亦不能轻易干涉儿子的家事,碍于宫规,他也束手无策。然而,看着意欢那忧虑重重的神情,他心中也不禁涌起一股无奈与心疼。
他叹了口气,轻声安慰道:“意欢,朕明白你的担忧。但王府中的事情,咱们确实难以插手。永文虽然心智单纯,但也已经是个成熟的王爷了,他应该学会自己处理家事。她的嫡福晋燕燕是个贤良淑德的好女子,也是惢心江与斌的女儿,家教很好,她定能照顾好自己和孩子们的。你不要太过于担心了。”
意欢听着皇上的安慰,心中虽稍感宽慰,但那份作为母亲的担忧却仍旧难以消散。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皇上,臣妾知道不能过多干涉王府中的事情。但臣妾实在是放心不下燕燕和孩子们。臣妾只希望永文能够明白燕燕的好,好好待她。”
皇上看着意欢那忧虑的神情,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怜惜。他紧紧地抱住意欢,试图用自己的怀抱给她一些安慰和力量:“意欢,你放心吧。永文是个心地善良的孩子,他不会辜负燕燕的。咱们作为父母,只能默默地祝福他们,希望他们能够幸福安康。”
就这样,皇上与意欢在床上默默地躺着,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虽然他们无法直接改变王府中的事情,但他们的心中却充满了对儿子和儿媳的深深祝福与期盼。夜色渐浓,储秀宫内再次恢复了宁静,只留下皇上与意欢那相互依偎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温馨而坚定。
夜色渐深,烛火逐渐熄灭,储秀宫内陷入了一片黑暗。皇上与意欢的身影在黑暗中若隐若现,仿佛成为了这漫长夜晚中两道孤独的风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