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上午,阳光透过云层,斑驳地洒在宫街的青石板路上,为这古老的宫殿增添了几分生机。凌云彻身着整洁的官服,步伐稳健地行走在宫街上,神情凝重,似乎心中有着千斤重担。
就在这时,一阵香风袭来,魏嬿婉,如今的炩贵妃,身着华丽的宫装,头戴金钗玉饰,缓缓走来。她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目光在触及凌云彻时,瞬间变得柔和起来。
“云彻哥哥,”魏嬿婉轻声呼唤,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与关切,“别来无恙?”
凌云彻停下脚步,微微欠身行礼,语气客气而疏离:“贵妃娘娘安好,微臣凌云彻有礼了。”
魏嬿婉见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淡淡的失落,但她很快掩饰过去,继续说道:“云彻哥哥,我听闻你儿子忠义最近遇到了一些困难,欠下了不少钱。你我虽已各自为营,但念及旧情,我还是想帮帮你。”
凌云彻闻言,目光微微一闪,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他冷冷地说道:“多谢贵妃娘娘的好意,但这是我凌家的事,微臣自己能处理。只希望十四爷能高抬贵手,放过我儿子,别再让他卷入那些不必要的纷争中。”
魏嬿婉一听,脸色微微一变,她没想到凌云彻会如此直接地提到永杰。她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镇定,说道:“云彻哥哥,你这是何意?永杰他虽年轻气盛,但也不至于做出这等事来。你为何如此笃定他会为难忠义?”
凌云彻冷笑一声,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失望与无奈:“贵妃娘娘,你我曾是最了解彼此的人。如今你虽身在高位,但你的儿子永杰,他的所作所为,你真的毫不知情吗?吃喝嫖赌、无恶不作,还巧言令色、不学无术,这些词用在他身上,恐怕再贴切不过了。”
魏嬿婉被凌云彻的话噎得一时无语,她没想到凌云彻会对永杰的评价如此低。她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最终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云彻哥哥,你变了。变得我不再认识了。但请相信,我会尽力去管教永杰,不让他再做出这等荒唐事来。”
凌云彻闻言,只是冷冷地看了魏嬿婉一眼,然后转身离去,留下魏嬿婉一人站在原地,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惆怅与失落。
在宫墙之外,繁华与堕落并存,永杰,炩贵妃魏嬿婉的长子,正身处一家灯火通明的妓院中,四周是莺歌燕舞,纸醉金迷。他身穿华贵的锦袍,手指间夹着一根精致的烟杆,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