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体状况,本宫早就有所知晓,因此你无需如此紧张不安。再者说了,你我二人的亲事原本就只是权宜之计罢了,驸马大可不必为此忧心忡忡。”
安织桐语气平静地回应道,但内心深处却难免有些失落。
毕竟,这可是女子一生中仅有一次的洞房花烛夜,如今竟只能这般将就而过。
“不不不,一切皆是臣的过错,请殿下恕罪。”江叙白愈发惶恐起来,连连谢罪。
“今日着实辛苦了,还是快去洗漱一番,然后好生歇息吧。”安织桐轻轻摆了摆手,示意江叙白退下。
尽管心中仍有芥蒂,但她深知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是,殿下。”江叙白如蒙大赦般匆匆起身离去,前往浴室沐浴更衣。
待他洗完澡,换上干净的里衣后,又小心翼翼地回到床榻边坐下,静静地等待着安织桐归来。
此时的他,只感觉自己那颗心脏仿佛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一般,心跳声在寂静的房间内显得格外清晰。
没过多久,安织桐就在两名丫鬟的前呼后拥之下缓缓地走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