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灰突兀的笑了，“我要干什么？哈哈哈哈，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吗？情儿。”
他的目光突然转向情儿，语气特别温柔隽永。
情儿早已察觉：“黎灰，我们之间不可能的。”
黎灰笑的愈发疯狂，声音嘶哑：“他，跟你是有可能。到我怎么就不可能了。”
“你扪心自问，你没有对我动过心吗？”
情儿心下茫然，黎灰看见她的神情，一切都懂了。
他仰天大笑，笑的似乎泪水都流了下来，“你真的好狠心，是你说过要永远陪着我，是你说我们要永远在一起的，你忘了吗？”
金离瞳刷的看向情儿，眼神控诉，你还对别人说过永远？
情儿迷茫了，疑惑的发声，“情儿，什么时候说过？”
黎灰：“当年是你亲手捡到我，是你让我习惯了温暖。你告诉我，现在，我该怎么样才能习惯一个人的孤独。”
金离瞳抱胸，“找一个爱人不就行了，哦，情儿除外。”
情儿却呆住了，情儿记得，情儿好像只捡过一只白眼蝙蝠，所以……
“你是灰灰？”
声音很轻，在场的两个人却是都听见了。
黎灰瞳孔放大，一个不好的念头出现在他脑海里，“你不知道我是那头蝙蝠？”
金离瞳暗道不好，情儿摇摇头，“不知道，我一直以为它不告而别了。”
黎灰突然失声，“可是，你第一次见面，叫我灰灰。”
情儿五味杂陈，说不清什么感觉，“那是因为第一次见你时，你的发丝是灰色的，所以……”
情儿想到自己曾经以为那只小白眼蝙蝠自己偷偷溜走了，甚至还没有告诉自己一声，而气愤伤心。
明明说好的要永远在一起不是吗？
她当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