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善一边说着,一边凑到了巴巴斯身边,朝着巴巴斯的胳膊轻轻拍了拍。
在巴巴斯的注意力被转移到胳膊上时,梁善的另外一只手,已经将一把铜币塞到了巴巴斯的手中。
“阿善牧师...这......我可以理解为您在贿赂一个忠诚的大臣吗?”
巴巴斯眉头一皱,脖子不自觉地缩了缩,小声问道。
“不,巴巴斯先生,请您不要多想,这是帝国对于忠诚的奖励,是您应得的。”
小高帽一戴,巴巴斯立马恢复了原状,手上的铜币也随即消失不见。
“阿善牧师果然不愧于血林堡的最受欢迎的年轻人,那么......晚宴见?”
“晚宴见,巴巴斯先生。”
两人对视一笑,同时转身离开。
巴巴斯迈着正直的步伐,朝着堡主府的方向走去,梁善则是关门回到了圣堂之中。
“塔夫......”
背靠在圣堂大门之后,梁善的喘息不自觉地加重。
上次见堡主,还是他给血林堡的二夫人“看病”时进的堡主府,但那已经是三个月前的事情了。
二夫人的性命危在旦夕,堡主大晚上的,将梁善友好地“请”到了堡主府中。
看病的过程相当顺利,因为二夫人什么病都没有,只是单纯的陷入昏迷,梁善检查了一遍又一遍,都没有看出任何病情,要不是堡主就在一旁看着,别人都得怀疑梁善是不是和二夫人发生了些什么。
那时候梁善刚来血林堡,人生地不熟的,突然被堡主传唤,想不慌都不行,什么都没注意,直到离开堡主府后,他才想起来,整个过程上,堡主都不见丝毫的慌乱或者着急。
就好像...盼着二夫人死?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梁善虽然已经卷进去了,但是他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像知道,还是很容易将自己摘出来的。
在那之后,梁善再没有和堡主有过什么联系,直到今天巴巴斯的到来。
瓦龙?别放屁了,瓦龙都跑了半个月了,真要是好奇,当天他就该被霍克带到堡主府去!
是二夫人又出什么事儿了吗?
梁善心中暗暗猜测着。
堡主没有后代,一家子就三个人,大夫人、二夫人以及他自己。
不能是什么宫廷内斗的狗血戏码吧,不过大夫人深入简出的,梁善觉得不大像。
无论怎么猜测,梁善都不得不承认,塔夫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慢慢走到了餐厅,梁善看着餐厅微亮的灯光,和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阿狗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