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没事吧?要不要紧?”
“没事!”江瓷揉了一下,那是应激痛,很快就会消下去,“虽然是我提出的离婚,你不满意可以直接说,现在来暗算我是想出气?”
周明礼眉眼多了两分阴霾,“我很小气?”
他幽幽看着江瓷,语调带着不知名的情绪,“能从你口中听见帮我,实在是让我受宠若惊。”
这话落在江瓷耳中,那就是咬牙切齿的反话。
江瓷便再次申明自己的立场,“你可别多想,我们已经离婚了,现在互帮互助是因为现实原因,以后你我的困境解开,你想干什么都和我没关系。”
这意思是,困境之中两人相互扶持,脱离困境之后,就拜拜?
周明礼盯着江瓷,给气笑了,他蹭的从车上下来,“你要是这么算,行,昨天晚上我帮你洗头,今天晚上回去你必须帮我洗澡。”
“剩下的路程你必须把我给带到镇上。”
江瓷骑就骑,一边往前,一边理智反驳,“周明礼!你别在这儿耍流氓!洗头和洗澡是一个性质吗?”
她身高也有一米六六,可这八二杠本来就大,周明礼这人高马大的坐在座子上脚都能挨着地,江瓷斜着上去坐座子上。
一只脚踩地,另外一只脚凌空。
整个人扶着自行车斜着。
卡……卡住了=_=!
“在我这就是一个性质。”周明礼双手环胸,就站在一旁看着江瓷奋力上自行车。
江瓷蹦了好几次,都尝试上车失败。
都没空和周明礼吵架了。
失败第四次之后,江瓷的耳朵忽然捕捉到一句短促的“哧——”
江瓷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模样很滑稽,脸,脖子,耳朵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