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看着江瓷,忍不住抬手摸她的脑袋。
齐肩的发因为营养跟上,没了毛糙和暗淡,变得有了光泽。
江瓷拍他的手,“干什么?可怜我?”
周明礼哪敢说可怜江瓷,喉咙滚了滚,低声找其他借口,“只是觉得我们现在仅仅够上温饱,想要真过上富裕的生活还要再过一段时间。”
他顺势拉住江瓷的手,低头看着她,问,“我不在这几天,你过的还好吗?”
江瓷侧眸看他,“你说的是哪些事?”
周明礼:“吃饭?”
江瓷,“……”
真会戳她死穴。
她面不改色,“我和两个孩子都没饿着。”
江瓷目移,不去看周明礼。
见她这般,周明礼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没下过厨,不会做饭真是太正常了,难为她这么几天都坚持自己做饭了。
周明礼笑出来,抬起手,扶过她的脸颊,对上她澄澈的眼眸,话语沉静的又问,“那我呢?”
江瓷扬眉,“你?”
她打算随便找个理由糊弄过去。
周明礼似乎能猜出她怎么想的一样,说道,“江瓷,我们彼此承诺过要坦诚,对吗?”
他脑袋距离江瓷更近了一些,扶着她侧脸的手,拇指轻轻揉了揉她的耳垂,若无其事的滑进她的发间。
“我很想你,江瓷。”周明礼没有挪开视线,诚如他们承诺那般诉说,“担心你吃不好,担心两个孩子给你带来什么麻烦,担心你自己一个人住在这里会有不长眼的东西想来趁人之危。”
周明礼的额头轻轻抵在了江瓷的额上,声音愈发的轻,院子里周苗周阳高兴嬉笑的声音传荡,悦耳得就像是一串清凌凌的乐声。
离得太近,就连彼此呼吸都交织在一起,化作情绪浓烈的烟,吸入肺腑。
“江瓷。”
“你好啰嗦啊周明礼。”江瓷气恼地捏他的手。
周明礼故意一声一声的叫她,像是一只男狐狸,喊了一声又一声,不入主题,只勾着他的善人,潋滟唤着他的善人。
周明礼气声笑了下,“我在向你坦诚,江瓷,你应该知道,我想你这件事在情理之中。”
周明礼:“我想知道你的想法。”
“这几天我离开,你有没有想我?”
他每说一句话,都在靠近,近的江瓷好像靠近了他的胸膛,听见他的心跳,唇也近,呵出的每个字,洒出的清爽呼吸都落在她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