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礼记下时间,点着头说,“好,我会准时过去的。”
这次程化昇和李爱莲一起过来,也是为了说黄致远的事儿。
程化昇大致转述了一下程文允让人调查的情况,也让江瓷和周明礼了解这背后可能隐藏的一些阴谋。
黄致远与他同事的死亡到现在还没有被人重视,公安局那边也只将其列为失踪,还被人故意模糊,到现在还未查清。
江瓷和周明礼相视一眼。
江瓷进了屋里,周明礼说道,“我们来之前,把黄致远重新下葬了,下葬的地方还在那个山里。”
“之前江瓷也在信里提过,我们是在找到他的尸体之后,才发现的那封信,其实黄致远先是在一块布上标注了藏着那封信的地点,位置就在我家后面。”
“早在我们发现这件事之前,江瓷带着孩子出去玩时,就把藏着那封信的盒子给挖了出来,我们只发现里面放了三根金条,后面根据那块布上的提示,才从盒子的夹层里找到了信和那张照片。”
程化昇和李爱莲听到这个情况,不约而同地睁大了眼睛。
意外之财并不是那么好得的。
所有的馈赠都有代价。
把这件事说出来,是江瓷和周明礼早就做下的决定。
只要想帮黄致远找到死亡的真相和那枚玉玺的去向,金条和信就压根不可能隐瞒。
周明礼解释一番之后,江瓷也拿着一个盒子走了出来。
“在我们发现黄致远的地方拿到的这块布我们也带了过来,和那封信一直都放在一起。”江瓷把盒子放在桌子上,打开。
里面安安静静的躺着三根金条,江瓷将金条拿出来,按了某处机关,就听咔哒一声,江瓷把底部的木块拿出来,露出里面的那封信和那块布。
程化昇和李爱莲凑近了看,布上的字痕迹已经很浅了,也就只有泛黄的信封上的字还能看得清。
程化昇夫妻拆开看信的时间,周明礼又说,“我们已经去黄致远所写的地方去找了,根本没有找到玉玺,他留下的提示明显有被人破坏的痕迹,所以我们才在信里写那枚玉玺可能被拿走了,拿走的人极有可能是与黄致远一样来自京市的人。”
程化昇看完了信,心情相当复杂,再去看那张照片。
目光落在江瓷的身上,欲言又止。
他其实更想问问江瓷,你的画真是够抽象的。
和这照片上究竟哪里像了。
“这枚玉玺在京市并没有出现过,我也去京市的故宫,国家博物馆等等所有相关的地方都看了一遍,没有哪枚玉玺和这一枚一样。”程化昇的记忆力相当好,看过照片上的玉玺真实模样之后,就知道自己看过的玉玺就没有和这个一样的。
这下就难办了。
江瓷,“就算对方真拿到手,这两年恐怕也是藏着不让外人知道。”
那群红袖箍刚刚被撸下来,十月之前,谁敢把这玩意儿露出来?
除非是傻子,觉得自己脑袋上没挂资本主义头衔,不是地主,傻了吧唧的把我有钱明晃晃写在脸上炫耀!
“不过后面或许就不会藏了。”江瓷意有所指。
李爱莲惊讶的问,“为什么?”
“现在也没人敢把这种古董拿出来炫耀的。”
江瓷耐心的解释,“人都有炫耀的心理,国内不允许,就拿近的地方讲,程先生你之前就在香江生活,也应该知道那些非富即贵的人家到底会不会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