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构也看向了周明礼,脸色相当难看。
周明礼在这些人的注视之下,语气相当平静,“该说的我都在公安局说过了,笔录也做过了,二狗哥你要是真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可以去看公安局看笔录,我不接受除了公安同志之外的问询。”
周明礼才不踏进这些破事儿之中。
且不说王寡妇本来就是为了陷害他才去钻的小树林,赵维此人跟着她串通一气的想害他,要不是他有心眼,说不定真的就被陷害了。
周明礼可不给赵维亦或者王寡妇之中的哪个人作证。
自己斗去吧!
周构开口,却是直切痛点,“老二,你看到妇女被欺负,怎么不救人?”
这个痛点切的不是赵维的,切的是王寡妇的啊!
王寡妇的脸一下子就白了,她惨叫一声,“别说了,别说了!我再也不愿意回想那天的事情了,二狗,你每提一次都是在我心里插刀,我这心的血都快流干了……”
周构闻言,紧绷起来,放轻了声音,“好好好,我不说了,我也不问了。”
王寡妇见稳住了周构,心里这才安稳些。
可谁知道!
周明礼轻飘飘的声音传来,“我都没听到反抗和拒绝,还以为是哪两个人专门在小树林里私会,怎么救人?”
周构身体一僵。
王寡妇大脑空白,不停飘荡的只有两个字——
完了。
周明礼握住江瓷的手,对周构说,“二狗哥,我们就先走了,你们聊。”
搅起惊涛骇浪的周明礼夫妻俩人,拍拍屁股,欸,走了。
不和你们玩了!
江瓷和周明礼走的潇洒,也不管后续。
她们俩舒舒服服的去了国营饭店吃了顿好吃的补补,又给俩孩子一人买了个鸡腿。
距离给江瓷拿药还有些时间,周明礼就让江瓷在国营饭店等着,他自己揣了钱,去了黑市。
粮食全都收了上去,下个月就会发饷,她们的工分抵扣砖门水泥的钱之后,虽然也能分到不少的粮食,可细粮不会太多。
除了来国营饭店,他们吃的都是粗粮,江瓷一直都说粗粮做的窝窝头拉嗓子,周明礼就想着趁春小麦都收了,看看有没有人卖粮食。
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没发饷,黑市都没卖粮食的,逛了一圈,让周明礼看到了一个好货。
一张工业券!
能买钟表的工业券!
周明礼眼睛都亮了,但他能撑得住,走过去挨个问了一圈,这才问到工业券。
那人也不吭声,手一伸,比了个数字。
七块。
今天他们出来也就带了十二块钱,给了姜医生七块,又吃了个饭,现在身上也就四块七毛多钱。
周明礼捏着手里的钱,直接砍一半,比划。
四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