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家看看那盒子里的暗格中藏了什么东西,如果有东西证明这个人的身份,再做打算。
这突然发现的东西不是着急就能解决的,所以周明礼和江瓷带着孩子返回板栗树旁边,先将这些毛栗子全都装进筐里带走。
等把所有毛栗子都装进筐里之后,江瓷背上一筐,又帮周明礼背上一筐,另外两筐被江瓷和周明礼分别提着,四只筐里全都装得满满的,仔细算算,周明礼的两个筐还比江瓷大一圈,毛栗子装得也多。
周阳和周苗两个孩子安静地很,显然是被刚才江瓷的严肃给吓到了,一点都不乱跑乱叫,乖乖的跟在江瓷的身边,她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江瓷目光扫在这两个孩子身上,为了避免让这两个孩子产生心理负担,等把东西带回家里,江瓷把两个孩子叫过来。
“今天被我吓到了吗?”
周苗和周阳眼睛眨巴眨巴,倒是后知后觉的又委屈上了,一个红了眼眶,另外一个就哭起来。
周苗一边抽噎一边说,“妈,我们乖。”
江瓷虽然偶尔会对他们发火,却从来不会如此严厉的呵斥,调教周阳的性格时,也是以一种让他越来越习惯家里资源的平均,如果撒泼打滚,爸妈不会打他也不会惩罚他,只是看着他哭闹,如果他想砸东西,那就另算了。
他砸一个东西,就会吃一次二荆条。
犯什么错受什么惩罚,久而久之,周阳倒是没那么能闯祸了,也不再说‘妹妹的东西都是我的’这种话,很习以为常的把他们两个共同拥有的食物分给周苗一半。
正是因为江瓷很少对他们说这种相当严厉的话,他们想不出自己做错了什么,这才会手足无措,感到委屈。
江瓷叹了一口气,两只手抬起来,摸摸她们的小脑袋,将两个小不点搂进怀里,“你们很乖,我也不是凶你们,刚才是我说话的语气太重了,我向你们赔不是好不好?”
“你们长大之前,我会尽量不让你们看到一些不该看的,所以你们要记得我的话,我勒令不让你们去的地方你们就一定不能去,比如河边,危险的地方,好吗?”
周阳周苗抱住江瓷就是一通哭,却也将江瓷的话给听进去了,哭太狠还打嗝,一边打嗝一边点头。
他们已然将今天妈妈严厉不让他们靠近的地方与“危险”画上等号,如此他们自然而然不会再感到委屈。
等两个孩子哭累了,今天又走了那么多路,两个孩子很快就打起了瞌睡,在一旁看着江瓷教育孩子的周明礼就过去,一手抱一个,将两个孩子送到了床上。
江瓷则去拿了那个盒子。
表面的漆器还相当完整,样式古朴,相当好用。
里面放了江瓷的雪花膏和梳子,她把东西都拿出来,将盒子摆在了桌子上。
周明礼和江瓷坐在桌子两旁,盯着这么一个不大的盒子。
“之前没怎么留意,现在打开了之后再仔细看,好像盒子内的底部其实要比外面的底部要高一点。”江瓷伸出两只手,一根手指按在盒子里,一根手指按在桌面上,高低差距立马就展现了出来。
周明礼的目光从她的手上划过,说道,“只高出这么一点,的确不容易被人发现。”
江瓷仔细翻找了半天,还真被她发现了一个小机关,轻轻一扣,两人就听到一声咔哒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