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川看着顾漓书，眼神复杂。他现在最想知道的是顾漓书哪里学来的剑术。
在顾漓书走下擂台后，沈长川便迫不及待地走到她身旁，质问道：“六师妹，你哪里学的剑术？”
顾漓书从容淡定地看着沈长川，平静地说道：“自学所得。”
沈长川却并不相信她的话，他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地说道：“就算是没有了修为，你也不应该学习来路不明的东西。”
这句话就等同于在告诉所有人，顾漓书的剑术不是云霄峰教的，也不是天玄宗的其他人教的。
众人闻言，纷纷看向顾漓书的眼神中带着鄙视和不屑。
其中一人更是毫不掩饰地嘲讽道：“顾漓书，你就算是自甘堕落也不要什么都学吧。”
“你是青衡仙君的弟子，应该以学习云霄峰和天玄宗的学问为先，而不是学习不三不四、来历不明的东西。”
沈长川也质问着顾漓书：“六师妹，你实话实说，你是从哪里学的剑术？”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和不满，似乎想要从顾漓书口中得到一个让他满意的答案。
顾漓书却依旧保持着平静和淡定，她看着沈长川和那些质疑她的人，然后缓缓地说道：“宗门没有规定只能学宗门里的知识，而不能自学。”
“大师兄，我没有违背良心，也没有违背宗门规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和选择，我没有了修为，重新修炼也不行吗？”
沈长川顿时无言以对，他确实无法否认顾漓书说的话，因为宗门里确实没有这样的规定。
沈长川教育道：“就算是这样，你也不应该学习来路不明的东西。师门会保护你，你没有必要冒这个险。”
顾漓书却突然笑了，“大师兄，你是不记得我被几次伤害的事了吗？那个时候你们在哪？又是怎么做的？”
“你们不闻不问，甚至觉得我受重伤、昏迷不醒是我活该。”
“现在却来质问我学的剑术是否来路不明，你不觉得真是可笑至极吗？”
沈长川脸色一变，他确实无法反驳顾漓书说的话，因为那些事情都是事实。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就算是这样，你也不应该学习来路不明的东西。师门会保护你，你没有必要冒这个险。”
顾漓书无比平静的说：“大师兄，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的实力才是最可靠的。”
“我没有了修为，就必须想办法提升自己的实力。”
沈长川顿时无话可说，但他也无可奈何，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里，实力才是最重要的，而顾漓书失去了修为，就等于失去了一切。
顾漓书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就走。
看着顾漓书离开的背影，沈长川想追上去，但众目睽睽之下，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这么做。
他明白自己无法说服顾漓书改变想法，也无法改变她所走的道路。
然而，他却依然有些担心和不安，他不知道顾漓书这条路是否能够走得通，也不知道她未来会遇到怎样的困难和挑战。
最终，沈长川还是决定尽快把这件事情告诉青衡仙君。
他相信师尊会有更好的办法来处理这件事情，也会给顾漓书一个更明确的指引和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