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腹蟀又急又气,气得发狂,却怎么也睁不开眼。
耳边继续传来管家的哭声,接着,没过多久,他又听见管家跟邵楠郝打电话的声音。
随后,大概过了那么一个小时,一阵脚步声传来,耳畔响起邵楠郝冷怒的老声:“他到底怎么会死?立刻给我救,救不回他,我要你们所有人陪葬!”
高腹蟀的嘴角抽得像羊癫疯。
我没死!
我没死!
我没死啊——
然而不管他怎么气急,还是听到了医生歉意的声音:“对不起,我已经尽力了,他…”
管家顿时又开始哇哇哭。
邵楠郝脸色也顿时阴沉。
砰,高腹蟀被扔进棺材里,抬起来就准备下葬。
这时,医生喘了一口大气,说完剩下的话:“他睡得太死了,我根本叫不醒他!”
众人:“.…..”
你他*说话就一口气说完好吗!
咚,抬棺的人松开手,棺材落下来。
“他*的,姓高的你没死?你没死你敢装死耍老娘?”邵楠郝的怒声响起:“很好,给我把他拖回去!”
呵,她要让他看到戏耍她的下场!
高腹蟀浑浑噩噩地又被人从棺材里拖了回去。
刚一回去,剧情时间过了,他终于睁开了眼。
然后他就对上了邵楠郝凶恶的目光。
她手里捏着个烧灼的蜡烛,嘴角危险地勾起:“小蟀蟀啊,你害得姨半夜不睡,陪姨玩玩,很公平吧?”
高腹蟀:“.…..”
我公平你大坝的公平!
艹啊——怎么会这样啊——
为什么他每次不管干什么,最后都会精准地倒霉啊——
……
这是漫长的一夜,也是黑暗的一夜。
次日,清晨。
一个伤痕累累的人从床上醒来。
他爬下来,拉开窗帘,望着窗外,流下一滴眼泪。
*的,逃不出去了。
插翅难飞了。
后悔。
早知道就不去攻略那个该死的沈欣了。
就是去,也不去那场宴会。
就是去那场宴会,也不给沈欣下药。
可是他不下药,还能怎么把沈欣搞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