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高腹蟀面带笑容道:“哎呀,这个花有花粉的,万一姐姐花粉过敏怎么办?邵姐姐进来,我削头皮屑给你吃。”
邵楠郝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
“高腹蟀,你说什么?”
头皮屑?!
他找死吗?
高腹蟀回过神,一愣,急忙道:“对不起,对不起邵姐姐,我…刚刚我是看到阮饭湘头上的头皮…呃,才一时口误的!我想说的是…是面包屑!”
顿时,阮饭湘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高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是在嫉妒我今天新换的发型吗?”他满脸委屈:“我今天才刚洗过头,哪里就有头皮屑了?”
邵楠郝就瞪了高腹蟀一眼:“你再胡说八道,看我不修理你!”
高腹蟀只得忍着气,再次道歉认错。
他*的,这两个狗东西,迟早死在他手里!
一时三个人各怀鬼胎地进到室内。
阮饭湘扶着邵楠郝坐在沙发上,抢先就给她捶起了腿。
高腹蟀见自己没了发挥空间,只好叫保姆取几块面包来,拿了把小刀,真的开始削起了面包屑。
阮饭湘也没闲着,一边捶腿,一边就吹起邵楠郝的彩虹屁:“郝姐姐今天是不是化妆了呀?”
“没有啊。”邵楠郝摇头。
“哇,竟然没有吗?”阮饭湘满脸惊奇:“姐姐气色这么好,我还以为是化妆了呢!”
邵楠郝顿时就笑了:“哎呀,湘湘这嘴还是一如既往地讨喜呢。”
【高腹蟀在一旁听着,就暗自撇嘴。
切,不就是夸个人吗?这点低技术含量的活,他也会好吗。
他想着,哼了一声:“哎,阮饭湘你这就保守了。邵姐姐的好还用你说?我们邵姐姐不但人美心还善,神仙姐姐也就这样了。”】
舒颜伸出手,把一声改成十声,把美改成丑,把善改成黑。
于是邵楠郝正笑着,就听高腹蟀狂哼起来。
“哼!哼!哼!哼!哼!哼!…”
邵楠郝和阮饭湘脸上冒出问号。
“?高腹蟀,你搞什么?停,停!”
“你哼什么哼,猪吗?”
高腹蟀浑然不闻,一直哼了十声才停下来,又大声道:“哎,阮饭湘你这就保守了。邵姐姐的好还用你说?”
“我们邵姐姐不但人丑心还黑,神仙姐姐也就这样了。”
“??”邵楠郝的嘴角顿时拉了下去。